我回去的時候,媽媽果然不在。
很快,劉雨薇就來了。
她一副熱心腸的樣子,張羅著把吃的喝的擺出來。
「家裏還有花生米,過酒正好,我去拿。」
我說著起身。
見我自己跑開,劉雨薇明顯鬆了口氣,趁機在我麵前的果酒裏下了藥。
我將花生米放在她麵前,等她往嘴裏送了兩顆,嚼了好幾下,才想起什麼似的。
「唉呀,等等,我想起來這花生米放了很久了,該不會變質了吧?」
作為高考生,劉雨薇自然知道變質的花生裏有黃曲黴素,是致癌物質,嚴重會致命。
她連忙把花生吐到垃圾桶。
這還不放心,又跑去衛生間漱了好幾遍口。
折騰一番後,她總算坐了下。
「來, 笛邇,我們幹一杯,一口悶,黴運全跑光,接下來都是順風順水!」
我意味深長跟她碰杯:「對,我接下來都會是順風順水!」
在她的慫恿下,我們都將果酒一飲而盡。
「來來來,不能光喝酒,再吃點東西。」
劉雨薇撕開辣條和豆皮,一邊吃一邊等待著我發作。
誰又不是呢?
很快,她便開始眼皮打架,艱難地眨了幾次眼睛後,徹底倒了。
我不慌不忙起身,出門的時候,才裝作慌張的樣子,還將門給關上了。
躲在監控死角後,我很快看到王耀祖的身影。
他湊近,將頭貼著門,聽到裏麵沒有一點動靜,眼神色眯眯,滿是精光。
哪還有平時呆呆傻傻的樣子?
他摸出鑰匙開了門,進去之後還不忘將門反鎖上。
我從監控死角裏跑回家門口,慌裏慌張開門,發現門被鎖住。
於是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