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跟陸硯提辭職。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吃了顧嵐茵的豬肘飯,再幫陸硯撮合他倆就不禮貌了。
才不是因為狗老板沒被邀請遷怒於我,扣了我整個月工資。
我翻著字典磕磕絆絆寫完辭職信,他隻看了個標題就給我撕了。
陸硯薄唇微抿:「不就扣了你二十萬嗎?至於和我鬧脾氣?」
我:「......這段時間給您添了不少麻煩,我認真想過了,一身瘋子味的我怎麼敢靠近一身總裁味的您呢?」
他崩潰了。
他之前通宵碼了一萬字表白計劃,因為我的退出被迫推翻重寫。
我打算勸勸前老板:「您放過顧嵐茵也放過自己吧,少問別人為什麼,多問自己憑什麼,好嗎?好的。」
他紅眼怒吼:「許芝!別以為我放棄嵐茵,你就有機會上位了!你那點小心思我會看不出來嗎!」
真是好言難勸撞壁的狗。
我氣笑了,抓起他給顧嵐茵準備的玫瑰花束,塞進破壁機裏。
日一聲打成糊糊。
顧嵐茵說得對,陸硯怎麼會挫敗呢。
你和他多說一句話,他會覺得全世界都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