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胎動的厲害,我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等清醒時發現,另外半邊床,是冷的。
陸百川帶著喝光的牛奶杯一起消失了。
我找遍了他常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隻能回到臥室裏擰開了熱水。
疲憊的在浴缸中抱住膝蓋,用手輕輕拍打著背,哄著自己。
「乖乖寶寶,睡覺不吵吵」
但,有些事並不是不去看就不會發生。
隻要有變壞的幾率,它總會出現。
女人隱隱約約的喘息聲從瓷磚縫隙鑽了出來,聽的人麵紅耳赤。
我忽然想起,其實還有個地方沒找。
白楚楚睡得客臥。
我裹上了浴袍,沒有穿鞋子,像是露娜一樣的踮著腳輕輕靠近那扇半掩著的門。
門後,幽幽的月光罩在白楚楚不著一縷的肌膚上,男人赤紅著眼怒吼了一句。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