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裏那些謀士,覺得我一個女子定是使了什麼陰謀手段,才迷惑了公主。
時常給我使絆子,還好都被我一一化解。
這些男人還真是心胸狹隘,不懂公主想要什麼,就隻會為難我。
這不又集體跪在公主麵前請辭。
公主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坐在金絲梨花椅上漫不經心地喝著手裏的茶,狹長的鳳眸微眯。
多年的權利滋養,使她不怒自威:“諸位愛卿可是約好了,一起歸鄉耕種?”
其中為首的謀士周墨故作猶豫,再得到了公主許可後才緩緩開口:“白芷姑娘神通廣大,謀略過人。想必公主有她一人足矣。”
原來是打算逼走我啊。
“可是怪我這陣子忽略了諸位?或是白芷做了什麼令你們都生氣的事?”
他們跪在地上哪敢指責公主的不適,紛紛出言指責我。
“白芷一介女流,怎堪大任?”
“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更況且白芷不過是一鄉野村婦,哪裏有什麼謀略和膽識,定是在欺騙公主!”
“我等為公主謀劃諸多,定不能看著公主被小人蒙蔽啊!”
總結下來,都是覺得我一個女的不如男的,應該滾回去種地,把這政治場交還給他們。
隻是......他們忽略了公主也是女人。
而且是當今最尊貴的女人。
“白芷你如何想?”
“他們的確該回去種地,公主養了他們五六年,為公主做的事卻不過十幾件。”
我停頓一下,看著那些瞪著我的人忍不住嗤笑:“也並非盡心規劃,若是盡心規劃又豈是如今這個局麵?”
當今聖上年幼,太後早逝由公主垂簾聽政,朝中一半大臣卻都是宰相門生。
在經過四年爭鬥中,仍是宰相更勝一籌。
我查過這些年的事件,若是盡力規劃,怎麼著也是平分天下。
聽了我的話,他們開始紛紛喊冤,甚至有些過激地要以死明誌。
沒有多說話,直接過去揪起一個文弱謀士道:“你們若真心辦事,又怎會連一個敵國細作都查不出來!”
他們自然不信,我拿好早就準備好的證據甩在他們臉上,他們再不敢說話。
公主大怒,將所有人趕回家耕種。
等院中隻剩我和公主時,她再也忍不住大笑:“做得好,如今終於把那個老匹夫的人趕出去了。”
“而且還趕走了光花銀子不做事的人。”
沒錯,那不是敵國細作而是宰相的人,還有那些整天混日子的謀士。
礙於麵子公主並不能光明正大趕走他們,會對後麵要做的事不利。
於是就由我策劃了這一出。
我和公主商量了下一步該做的事後,回到院子就見周墨已等我良久。
夜晚我任他纏綿,當做給他的獎勵。
周墨是我故意安插進去的人。他們早就看我不爽,有了周墨洗腦帶頭,他們才有了跟公主鬧脾氣的膽子。
很快傳來了李英與宰相幼女王韻大婚的消息,公主決定讓我先行祝賀。
我自然是欣然同意,到了李府卻被家丁攔在了門外。
李母看到我就跟吃了屎一樣:“白......白芷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她急匆匆把我拉到一旁,咬牙切齒道:“你看我兒今日大婚特意來鬧的是不是?再給你十兩銀子夠不夠!”
不等我回答,李母從頭上拿下兩個發釵塞到我手裏,就想叫人趕我出去。
榜眼郎和宰相千金的婚事,上到聖上,下至百姓全都在看。
他們這是怕我來鬧?才著急忙慌地想把我趕走。
我麻溜地躲開衝過來的下人,好心提醒:“你確定現在要趕我走?後悔再想讓我進來可就難了。”
李母叉腰:“你莫要耽擱我兒前程,立馬滾出去李府!”
“真不後悔?”
“我要是後悔就從京城一路跪回苗村!”
許是我們太過惹眼,李英也注意到了。
見到我先是一愣,而後滿臉厭惡地開口:“白芷之前不是讓你滾出京城,為何不聽話?況且就算你養好了,也別指望我會喜歡你!”
“你以前我不喜歡,以後我不會喜歡,別白費心思了。”
曾經為了讓他們活的好些,我常吃些幹癟的窩窩頭充饑,弄得一副麵黃肌瘦很是難看的樣子。
在公主府養了幾個月,才把我養回了小家碧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