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認為所有男人都對她欲行不軌。
前世地鐵上她硬是要訛人要錢,我勸她不要這麼做。
可她後來得知男人是房地產老板身價上億,怪我阻止了她的發財夢。
我被她薅掉舌頭,封上嘴巴後亂刀捅死。
睜開眼,我發現自己回到了姐姐要索取賠償的那天。
......
“那個男的手機對著我,一定是要偷窺我!”
“否則他為什麼不背對著我?麵對著我還手裏拿著手機,沒準剛才的那一會兒功夫他已經偷拍我幾十張照片了!”
“妹妹,你覺得我應不應該跟他索取賠償?”
此時的我姐,眼光幽幽地看著我。
我內心不禁冷笑。
上一世,也是這樣。
地鐵上,當我姐李蕊用這樣的眼光看向我時。
我選擇了對著她勸道:
“姐,我剛才一直站在他身後,他攝像頭沒對準你啊,我看見他一直在自拍,再說他把手機舉得那麼高,也沒辦法拍到你什麼啊?”
“不過,你有這樣的防範意識是很好的,女孩子出門在外就是要保護好自己,要不然我們先跟他索取手機檢查,或者報警處理怎麼樣?”
我姐卻白了我一眼道:“不能報警,報警後萬一他是清白的,我不就拿不到賠償了麼?這件事必須私了!”
我一愣,這才知道我姐心裏明鏡似的人家沒拍她,她就是奔著訛人家去的。
於是,我苦口婆心地勸她,順帶著普及了一下敲詐犯罪的後果有多嚴重。
最終,我姐麵露遲疑,沒有選擇敲詐人家。
可下了地鐵後。
我姐刷視頻,刷到了地鐵上的男人上了同城的短視頻新聞,我姐這才知道他是本地的房地產老板,家財萬貫。
當天我姐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
沒過幾天。
她破天荒地來到我的大學看我,甚至還給我做了飯。
我感動地吃完,卻兩眼一黑。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在廢棄工廠。
她如同惡魔,猙獰地看著我,薅掉了我的舌頭,血液噴出。
我接連磕頭求饒,血流了一地。
她卻用針線縫上了我的嘴巴,我痛徹心扉,她卻癲狂大笑:“都是因為你多嘴!要不然那天我訛上了那種老板,少說也得賺到幾十萬,你毀了我的發財夢!那你以後就不用再說話了!”
最終,我被她幾刀捅死。
事發之後,我媽卻幫她毀屍滅跡,一邊對警方那邊說我品性不好,指不定是和哪個野男人遠走高飛了。
後來被警方發現我被焚燒的骨灰後,我媽卻一口咬定是死於意外,最終用著我的意外險賠償給她添置了一身的金首飾。
回過神,我對著眼冒幽光的我姐憤慨道:“姐,我感覺你說得對,咱們可千萬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