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竹馬的兒子得了絕症。
她瞞著我把親生兒子的骨髓移植給了私生子。
又穿著婚紗守在私生子的病房外,張揚而又明媚:
“我希望他們父子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後來兒子因為她的不負責死在了手術台上。
在兒子的葬禮,我把離婚協議扔在她麵前,她跪著向我懺悔。
“原諒我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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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開會的時候,我收到薑滿的一條語音。
可裏頭傳來的卻是我兒子的聲音。
“爸爸我現在在醫院,我好害怕,我不想做手術。”
我立馬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從公司趕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我兒子呢?”
在我印象中,兒子雖然身體不好,但也不至於做什麼大手術。
醫生見到我連忙將我攔住,他語氣冷淡,手裏還拿著兒子的檢查報告單。
“季先生。孩子年紀還小,體質也差,雖然骨髓配型成功,但這個手術對他來說還是太凶險了。”
“我已經和你的妻子商討過,但她說你也同意了......”
他後麵的話沒說完,我腦子轟一下炸了。
骨髓移植,移植給誰?
我扯著醫生的衣袖,心中一陣恐慌。
“什麼骨髓移植?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孩子的父親,我不允許......”
“季司恒,你不在公司跑來這裏做什麼!”
薑滿一臉不悅的扯過我手,將我拉得遠遠的。
她低聲警告我。
“這裏是醫院,你這樣是想丟誰的臉?”
“你把浩浩的骨髓移植給誰?”
我哽著喉頭,死死拽住薑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