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手術室外長椅上的男人正襟危坐,沒有玩手機,沒有打盹兒,隻是靜靜地等待著他心愛的女人。
我決定進去看看情況。
趁著男人起身去上廁所的功夫,我打開手術室的門,悄悄溜了進去。
其實手術室很是簡陋,跟醫院裏的天壤之別。
除了門口爸爸花錢買來擺在手術室外,亮起手術中三個大字的LED燈外,其餘所有跟一個普通的房間沒有區別。
不過房間很長,很大。
我悄悄關上門,往裏走。
說實在的,我對爸爸的手術過程很是好奇。
隻是一個農民,卻能成為遠近聞名的婦科聖手。
他靠的,究竟是什麼?
往裏一直走,周圍掛著很多簾子,我一時竟找不到爸爸在哪裏。
突然,隔著輕薄的簾子,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大哥,你能跟我講講手術過程嗎?我有點兒害怕。”女人有些緊張。
想到婦科,不孕,治療的方法,十有八九的人肯定認為,是需要開刀劃開肚皮的。
女人緊張也情有可原。
我咽了咽口水,也為女人捏了把汗。
爸爸笑了笑,“別怕,不割皮膚,微創手術,你連一個傷口都不會留下。”
爸爸沉穩的聲音很是讓人信服。
女人放下心來。
掀開簾子一角,我看見爸爸背對著女人倒了小半杯水,從麵前的抽屜裏拿了包粉末倒了進去。
晃晃杯子,轉身遞給女人,“喝了吧。”
這是什麼?
不待我反應過來,女人信任地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手術器械都不帶。
還有這隨意的藥物。
我死死盯著女人的反應。
隻見,女人躺在床上,不舒服似的皺了皺眉。
幾分鐘後陷入了平穩的睡眠。
爸爸坐在那裏,好久,沒有動彈。
我靜靜地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又過了幾分鐘。
女人有了反應,我卻如遭雷擊。
女人臉頰開始泛起潮紅,嗓音黏膩,不住地呻吟著。
眼睛閉著,早已失去了清醒。
她好像很熱,無意識地扒掉自己的衣服。
一件一件,直至赤裸。
從頭到尾,我的爸爸站在床前,冷眼旁觀著女人的動作。
女人很不舒服,睜開迷離的雙眼,像是把爸爸當做了別的什麼人,語氣有些撒嬌,“老公,我要。”
我心頭猛地一震。
眼前這場麵,這不就是迷奸嗎?
這是犯法的!
我等待著,對爸爸還有一絲期盼,期望他不要像我預想中的那樣。
可下一秒,我徹底絕望了。
爸爸抓住女人的細腰,欺身覆了上去。
好惡心。
我心頭火氣直燒,正想出去阻止這場鬧劇。
剛一動作,我吃驚地發現,我動不了了!
我像中了定身術一般被牢牢定在原處。
試探性地張了張口,果然,連話也說不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耳邊傳來女人歡愉的叫聲,我沒辦法,隻得閉上眼睛,忍住惡心。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竟好似有些清醒過來,“你...你在幹什麼?”
我慶幸著。
快逃吧!
“隻有這樣,才能治你的不孕。”爸爸此時伏在女人身上,與女人肌膚相貼。
也不知女人相信沒有,總之,她看了看爸爸的臉,沒有想像中歇斯底裏的憤怒,沒有痛哭流涕的恐懼。
她居然臉紅了,臉上泛起小女兒的嬌俏,抬手,緩緩摟住了爸爸的脖子。
新一輪的進攻由此展開。
這一次,有的隻是女人毫無保留的配合。
我突然想起上一次來診所時女人對我爸顯露出的奇奇怪怪的嬌羞。
我人麻了。
平心而論,我爸確實帥,雖然有個年滿十八的女兒,可看起來依舊年輕,俊朗。
不自覺地想起了坐在手術室外長椅上滿心滿眼牽掛自己妻子的男人。
真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