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掉了報告單。
收拾了我和沈爍的家。
扔掉了所有關於我的一切。
或許等沈爍哪天回來。
他也不希望在這個屋子裏看見我的痕跡。
臨走前還親自喂了隔壁小區的流浪貓。
小貓咪大概是察覺到什麼。
乖巧的蹭了蹭我的手。
我眼眶泛紅,有些狼狽的擦了擦眼淚。
[以後沒有我在,要好好生活知道嗎?]
[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隻可惜我感受不到罷了。]
最後頭也沒回的踏上了離開的列車。
一個星期後。
我通過手裏的線索。
找到了罪犯某個窩藏據點。
喬裝成普通人,跟著人群混了進去。
終於在我不懈努力下。
破解了周圍的監控,看見了凶手的正臉。
我冒著死亡的風險。
連夜離開了據點。
在路邊畫了一幅藏有凶手線索的畫像。
然後找人將畫像打包寄了出去。
而我自己也被犯罪團夥發現逃跑。
為了寄出去的那幅畫不被攔截。
我逃到了附近廢棄的工廠中。
抱著僥幸心理,撥打了沈爍的電話。
不出所料,剛剛打過去的電話。
就被那邊無情的掛斷了。
很快我就落入了罪犯的手中。
他們查出了我的身份。
亦如沈爍猜的那樣。
那些人痛恨極了我,命人找來了強酸。
潑在了我的臉上,我越慘叫。
他們越是興奮。
最後他們打斷了我全身的骨頭。
泄憤似的挖掉了我的雙眼。
然後一刀一刀的將我分屍,扔進了附近的垃圾箱裏。
直到我死後才知道,撥打電話的那天。
沈爍正在陪著白月光去醫院產檢。
我自嘲一笑。
原來愛與不愛真的這麼明顯。
可是沈爍啊沈爍。
你以為你的白月光又是什麼好人嗎。
或許她從頭到尾都在騙你呢?
警局中沈爍著手叫人調查近期失蹤人員。
企圖在這方麵能夠查到什麼線索。
他查邊了人員名單。
卻下意識忽略了失聯的我。
一無所獲之後,他起身再次去了存放屍體的解剖台。
掀開那一層白布。
打算在檢查一遍遺漏的線索。
他的手摸到了屍體的腰腹處。
如果仔細看的話。
就能夠看到慘無人睹的肌膚下。
一個黑色的胎記。
隻要在扒開麵上汙泥。
就能夠看到了。
可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打開。
同事聲音傳來。
[隊長雲暖姐找你。]
我內心期盼著沈爍能夠專心工作。
其實隻要在稍微檢查仔細一點。
他就能夠發現了。
隻可惜。
沈爍聽到了雲暖的名字。
直接摘下了手套。
走之前還留下一句。
[有點事情,有事電話聯係。]
以前的沈爍最不喜歡別人打擾。
他能夠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一天一夜。
隻為了早日偵破案件。
他說那是給死者家屬的交代。
也是為了死者能夠瞑目。
可如今他卻為一個女人。
毫不猶豫的放下手裏的工作。
雲暖在他心中,就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丟下自己的工作。
從前的話他好像早就忘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