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豪門千金,卻被丈夫和閨蜜合謀殺死。
重生後,我一腳踹了前夫,並看上了丈夫的舍友,甚至當眾親了舍友。
怎料丈夫大怒:“鬱寧,他媽媽身上有病,你當心被傳染啊!”
我直接甩手一巴掌。
“韓柔男人那麼多,該得臟病的是你才對吧!”
......
三天前,我突然哮喘發作。
緊急用藥無效後病情竟然加重,還沒能等到救護車就撒手人寰。
死後才知道,是丈夫陸尋偷偷換了藥。
原來,他和閨蜜韓柔早就搞在了一起,一心想要我死,然後順利霸占我的錢。
從醫院回來後,韓柔就堂而皇之地住進我的別墅。
扔掉我的牙刷,摔碎我的水杯,撕爛我的衣服。
還將我養了七年的寵物烏龜,扔在熱油鍋裏,活生生油炸而死。
她惡狠狠地道:“鬱寧啊鬱寧,從今天起,你的房子,你的男人,統統都將會是我的!”
之後,他們躺在我的床上,相擁熱吻。
很快,兩具身體就幹柴烈火地交纏在一起,興奮地慶祝我的死亡。
半小時後,韓柔依靠在他的胸前。
神色明顯有些不高興。
陸尋連忙問:“親愛的,怎麼了?”
韓柔極為嬌嗔地嘟了嘟嘴。
“一想到明天葬禮上,你要在那麼多人麵前為她傷心落淚,人家就吃醋!”
陸尋立刻刮了下她鼻尖,輕聲哄著。
“你提她幹嘛?你明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
“再說了,辦什麼葬禮啊!”
“錢要省著用,何必浪費那些虛的,簡單走個過場就得了。”
果然,陸尋將喪事辦得很敷衍,來吊唁的人並不多。
我的魂魄四處飄著,沒想到終有一日,竟有幸參觀自己的葬禮。
但我怎麼都沒料到。
秦景川會出現。
他與我並不熟悉,和陸尋也隻在大學時做過舍友。
不過畢業後,早就不曾往來。
所以陸尋根本不可能通知他來參加我的葬禮。
但他確實來了。
穿著一身黑色正裝,那張好看完美的麵容肅穆到幾近陰鷙。
他的懷裏捧著一束新鮮的洋桔梗,花瓣層疊鮮豔,才將他眉眼映襯出幾分生動來。
由遠及近地走來。
堪堪停在我的遺照之前。
沒有鞠躬頷首,隻是那麼安靜地看著。
陸尋很是驚訝:“你怎麼來了?”
秦景川沒分半點眼光給他。
“我並不是來看你。”
陸尋訕訕道:“......行吧。”
“但你既然是來送鬱寧的,買這麼鮮豔的花,不太合適吧?”
秦景川依舊是語氣平淡:“她喜歡就行。”
陸尋立刻辯解:“才不是,她喜歡的明明是梔子,是我表白時送她的花,婚禮時也是她親自挑的。你根本不了解她。”
怎料秦景川突然變色:“既然你知道她愛你信你,又為何要欺她害她?”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從胸腔一路割到咽喉的刺。
生生破開血肉而出。
然而他的下一句,就連我自己都不曾會想到。
他死死盯著陸尋,一字一句道:
“我明明那麼愛她,怎麼就會把她讓給了你這種東西!”
這話剛說完,他麵色驟變。
突然從花束下抽出一把匕首,徑直朝著陸尋心口刺去。
電光火石間,我呆愣愣地撲了過去。
妄圖用左臂擋住匕首。
然而下一瞬,我竟然重生了。
重生的地點。
竟然還是秦景川的床。
淦。
要不要這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