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晚上下班,沒有看路不小心被車蹭了一下。
他很生氣,責怪我為什麼不和他說。
晚上又委屈的抱著我,說: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會和念念一樣離開我。」
那時我覺得很感動,我身後有這麼一個人一直陪著我。
可如今他找了一個和秦念念相似的一個人。
我覺得惡心,惡心他怎麼可以輕易踐踏我們的喜歡。
我想念念在天上看到了也會為喜歡過他而後悔吧。
人在見識過世界的多姿多彩的時候,總會忘記來時的路。
我渾渾噩噩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和時嶼相處了五年的家。
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時嶼回來了。
還帶著於念。
他看到我一愣,然後解釋道:
「她喝醉了,我不放心,所以帶她回來住一個晚上。」
我看到於念在他的懷裏朝我挑釁一笑。
我沒有理他,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這時他才發現我拿著行李箱。
他瞬間暴躁。
「溫晚,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開玩笑的,我和於念也沒有關係,你不用這樣上綱上線,用分手來威脅我。」
我嗤笑了一聲。
「時嶼,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們什麼關係沒必要和我解釋。」
我沒必要還留在這裏看他們鼓掌。
「晚晚,你做的那個工作又累又辛苦,而且沒人會瞧得起你,聽話,我們不分手,你把工作辭了,我養你。」
我一直都很冷靜,我不會把自己的情緒顯露出來。
有時候時嶼都說,我可以依靠他,不用自己扛著。
我一笑而過,我明白有時候靠男人也是不行的。
就像現在這樣。
「你的意思是我要做你的金絲雀、籠中鳥?一輩子都要被你困住?」
「時嶼,你既要又要,不覺得惡心嗎,你是喜歡我,可是你也喜歡她,你誰也放不下,你享受著我對你的喜歡和付出,同時也覺得我配不上你。」
我說的同時指了指於念。
她瞬間不開心起來。
「晚晚姐,你有什麼資格說嶼哥,你小時候被侵犯的時候就沒想過去死嗎,你都臟了,嶼哥沒和你分手都算是可憐你了。」
我臉上的笑容驟然僵住,不敢置信的看著時嶼。
這件事是我心裏最大的痛處。
我沒想到居然會被時嶼說給一個外人聽。
怪不得那時候我下定決心把自己交給他。
他最後一步卻停了下來。
原來嫌我臟是因為這個。
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為我和秦念念喜歡這樣一個人而感到悲哀。
我一巴掌扇在了於念臉上。
「是我識狗不清,反被狗咬了一口,你以為你是什麼貨色嗎?我不和你計較是因為我沒把你當人看,你倒是上趕著撿我不要的垃圾。」
於念被我懟的開不了口,梨花帶雨的讓人看著就覺得可憐。
她看了眼時嶼,然後哭著跑了出去。
時嶼下意識想要跟出去。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時候,他又伸回了腳。
「去啊,一個小姑娘,多不安全啊。」
聽到我的話,他蹙起了眉頭。
「溫晚,她就是一個小姑娘,你何必說這麼重的話,到時候你和她好好道個歉,況且離開了我還有誰會要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不要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