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因為路言已經和她爸爸吵了好幾天的假,她爸爸停掉她的信用卡,也就沒辦法像從前般直接預訂本市最好的日料店。
我沒有絲毫猶豫,壓住內心的苦楚“好啊”猶豫了一下,還是再打出一行字“你胃不好,少喝冰的。”
消息石沉大海
我站在大雪中給顧玉排隊,夜裏已經是零下十幾度了,顧玉怕來不及,撒嬌讓我不要回去加衣服了,直接去排隊吧。
我想起十年前的一天,也是這樣一個大雪紛飛的夜裏,她給我帶上圍巾,怒聲讓我注意保暖。
是什麼時候變了呢?
我站在大雪裏,戴著口罩,吐著鮮血。
而顧玉在今晚,借著這漂亮的雪景,親吻了路言。
她甜甜地說“他就是一個沒人要的,誰管他。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三天後,我終於排上對了。把號碼告訴顧玉時,她終於想起我的生日,沒有愧疚,像是逗狗一樣“哎呀,沒關係,我們還有下一次的嘛。”
可是顧玉,我要死了。
癌細胞蔓延的速度很快,我疼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視線已經模糊,根本看不清道路。
在拐角處,我和路言撞上了。
他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上次學校的繪畫大賽,他以為是我賄賂了老師才贏過他。
謠言四起,一點也沒有寬容我。
我找到證據,想去校長辦公室時,被顧玉攔下。她用從小到大一直習以為常的語氣跟我說“陳楨你別太過分了,能不能別欺負路言了?”
我強壓內心的恐懼“我沒有作弊,是他”
話還沒說完,就被直接打斷“夠了,陳楨,路言不會撒謊的,你不要汙蔑他。”
看著顧玉的背影,我放棄的獲獎資格,顧玉翹了一天的課去給路言慶祝。
那天,顧玉讓我給她送花時,我在門口聽到她軟軟地和路言說“我早就討厭陳楨了,煩死他了。路言,我隻喜歡你。”
我讓服務員送進去,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