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嘍囉已經死了,下一個,就是公主大人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每天給新榮服用極苦的藥湯,並且搭配著銀針治療,三日過後,新榮的臉雖然沒有痊愈,但是已經不在流膿水了,一些細小的疤痕也消失不見了。
新榮看著鏡子裏麵嬌俏的臉頰,不滿的說:“本宮的臉什麼時候才能好?過段時間就是父皇的生辰了,本宮還要獻舞呢!如今這幅鬼樣子,本宮怎麼豔壓群芳?”
我看著新榮的皮膚隱隱透露出來的青色,恭敬的說到:“快了,就快了。”
又是半個月過去,公主的臉已經徹底好了,就在新榮興衝衝的準備舞蹈時,一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傳了出來。當初隨著公主去捕獵雪狐的侍從一個個都離奇死亡,並且死相極慘,都是被放幹了血成了人幹,更有幾具屍體直接被掛在了城牆上,而這幾人,都曾經親手將銀狐剝皮抽筋。
於此同時,公主懷孕的消息也像風吹一般傳進了皇宮。皇上將自己的茶杯狠狠地摔到了丞相的頭上:“放肆!新榮是朕的女兒!你怎麼不說朕是妖孽?銀狐能被我兒所食那是它的榮幸!那些侍衛死了就死了,難道還要朕給他們陪葬不成?”
丞相苦笑著搖搖頭:“新榮公主獵殺了聖山的所有雪狐,必遭天譴啊!如今這些侍衛的死就是預告,就是那雪狐前來複仇了啊!”
皇上聞言更氣:“什麼雪狐複仇,分明就是你們這群酒囊飯袋無能!找不到凶手就想嫁禍給雪狐拉我兒下水,朕告訴你,就算真的是雪狐,朕能將它們剝皮抽筋一次,就能將它們剝皮抽筋千萬次!”
公主府裏麵,新榮麵色難看的盯著自己的肚子,雙手無力的攙扶住我:“雪娘,你有什麼法子可以讓本宮墮了這孩子嗎?”
我一聽公主要墮胎就不樂意了,這一個月以來,我天天用我的血和駙馬的血肉滋養著公主,就是為了讓她懷上著狐胎,如實此刻墮胎,豈不是功虧一簣?
我裝作難辦的樣子,又仔細把了把脈:“公主此胎極為康健,若是順利一定可以生下一位帥氣的小公子,原則上是不建議墮胎的,一來墮胎太傷身體,公主這些年養尊處優,身子嬌嫩的很,小月子很容易落下病根,二來公主這些天為了治臉吃了太多補藥,若是貿然墮胎,恐怕會大出血傷根本啊!”
新榮聞言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賤人!都是因為你,才害的本宮的孩子失去了父親!來人啊,把這個賤人給我拖下去,讓她日夜跪著為駙馬祈福,直到她死為止!”
我沒有反抗的被丫鬟拉下去,臨走之前我詭異的看了一眼新榮的肚子,哥哥,你可要快點長大啊!
轉眼間,我已經被困在祠堂三天了,這三天我滴水未進,整個狐狸都蔫吧了。終於,我餓的受不了了,準備從祠堂的圍牆翻出去,結果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好巧不巧的掉進了來看女兒的皇上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