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又是哪個從你手裏變1的男人。
他說保留,競猜。
晚上gay蜜喝多了,拉著我和堂姐、我媽、外婆義結金蘭。
我爹眼珠子都快驚掉了,為了保留gay蜜尊嚴,我也裝醉去拉著我爹拜把子。
我爹略有顧忌收回腳,罵了一句:“老子拿你當掌上明豬,你娃想和我做平輩子。”
我反應過來,我是這群人裏最清醒的一個,悻悻扶著gay蜜去客房,回頭走到房間。
剛才義結金蘭三個人,整整齊齊坐在床上,正義淩然。
“這件事情,我們不同意。”
我媽先發製人。
“你喜歡什麼樣都可以,唯獨這樣不可以。”
堂姐緊隨及後。
我看向第三位沉默的發言人:“外婆,你呢?”
“年輕人的事情,我又不懂,隻要你開心就好了。”
外婆咧著一口白淨的假牙,笑容像暖陽裏的煦鳳。
我心裏流淌著暖洋洋的情愫,很適合碼字,於是我一一把她們請出門,開始碼字活動。
3
在老家待幾天開了本新坑,一點存稿都沒有的情況下,朋友的工作室準備開發短劇,請我過去幫點忙。
我和家裏說一聲,帶著gay蜜一起回城裏。
晚上他去夜場大殺四方,我在電腦前埋頭苦幹。
第二天一早,房門被敲得地震山搖,我以為是gay蜜回巢了,張口就發表極不善的言語。
“快走,地震了。”
結果是個極品帥哥,拉起我就往樓梯間跑。
我拖住他:“帥哥這是23樓,跑下去需要5分30秒,地震沒這麼持久。”
我看著他怔愣的表情,很得意。
“大震跑不脫,小震不用跑嘛。”
我還教他地震安全小常識,作為感激他請我吃早飯。
外賣來的時候,他換了一身常服,從對門走出來。
看著他這張從漫畫裏才有的臉,有一瞬間我覺得這個模子很熟悉。
吃完飯,我翻出相冊裏泛黃的老照片,上麵有五個小孩,我看一眼帥哥,再對上照片裏的小胖墩。
帥哥也好奇,過來彎腰一看,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點照片,又戳著他的臉蛋。
“長得不像嗎?”
“謝昀——”
“對啊。”他笑著又坐回桌前,慢條斯理吃煎餃。
“我就說,你是個潛力股嘛。”
我把相冊收起來,鎖進櫃子裏。
這東西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們還是要緊跟實況。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他咬了一口灌湯包,一口吞下去:“你給我打完電話,我正在倒時差。”
我撓頭,有點聽不懂。
但是我很快想起來了,在老家被我掛機的帥哥,是謝昀。
有點社死,但過去一段時間後,感覺不強烈。
吃好飯,我們約好改天把大家喊出來小聚,就各自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