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我已經被關進了村子裏的豬圈。
和我躺在一起的是我從小長大的朋友妙妙。
她看著很是狼狽,好像經曆過一番掙紮,
連說話都帶著絕望。
妙妙比我大七天,明天就是她十八歲生日,
我祝她生日快樂,她卻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
“阿離,你哥哥是不是馬上三百斤了?”
“你怎麼比我好慘啊,我哥隻有兩百斤,你哥三百斤,你要死得比我還慘!”
她詭異的笑著,笑著笑著流出了眼淚。
我緊皺眉頭,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媽媽告訴我村子裏十八歲之後的女孩都會出去打工,但現在渺渺又哭著跟我說,我會死,
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但問妙妙,她又不肯說。
無奈,我隻能閉著眼睛睡覺。
十二點剛過,身旁餓妙妙猛然驚醒,她像發了瘋一樣想要離開這裏。
轉眼,又被闖進來的村民抓住了手腳。
妙妙苦苦哀求著讓村民放了她,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成為我哥哥的養料!”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村長給了她一巴掌,直接將她扇出了血,
“不許侮辱村子裏的聖子,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咱們村子不可多得點財富!”
我好奇的詢問村長爺爺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轉過頭,用那張坑坑窪窪的臉溫柔的回答我,
“阿離,在等七天,你自然就什麼都知道了。”
可我卻等不急了。
我直接從房子的間隙裏穿了出去。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來就不是人。
我是山上天生的精怪,被媽媽因為女兒死掉悲傷的哭聲吸引,
特地投入到她女兒身體中來的。
太長的時間過去,讓爸爸媽媽選擇性的遺忘了,當是看到女兒死而複生的期待和疑惑。
但我裝了這麼久的人,也實在有些厭倦。
我悄悄的跟在村長身後,看著他們把不斷掙紮的妙妙鬆開,
給她換上了清涼的衣服,
每個在場的男人都用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她全身上下,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村長一聲令下,妙妙的爸媽打開了那個輕易不開的房門,
從裏麵放出了妙妙的哥哥。
為什麼說放出,因為妙妙哥現在仿佛完全失去的神誌,
兩百斤的身體靈活得到處亂竄,趴在妙妙身邊汪汪的叫。
妙妙哭得更加厲害,她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大聲求饒。
這絲毫沒有讓村長眾人心軟,隨著他一聲令下,
妙妙渾身的衣服被撕開,她哥哥的眼睛也漸漸泛出了猩紅的光,
“女人!女人!”
他高高抬起左腿,露出自己的生殖器,龐大的身軀壓在了妙妙身上。
妙妙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她的氣息漸漸微弱,很快,她哥哥結束,
村子裏的男人如獲至寶,一個個排著隊伏上了妙妙的身體。
直到最後,我爸爸也身在其中。
妙妙的身體一點一點腐爛,村子裏的男人卻像吸食了人的精氣一樣,
看像年輕了好幾歲。
爸爸也一改昨天見我的憂愁、樂嗬嗬的和同村的人打招呼,
“七天之後就是我女兒的生日,大家都來,都來啊!”
妙妙哥龐大的身體在經曆完那事之後昏沉睡去,
他被健壯的村民們抬下山,送進了一戶人家。
我跟著過去,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扒皮抽骨,
很快從妙妙哥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那人我曾在電視上見過,是全國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他欣喜的拍了拍這具嶄新的身體,
“你們子女村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錢我打到了你帳上,下次有三百斤的再喊我,我給你翻十倍。”
村長彎著腰把富豪送走,轉身就在村民裏裝起了逼,
“老板對我們的服務很滿意,大家都重重有賞!”
“回去之後,大家再接再厲,努力喂出三百斤的兒子,隻要成功,我給那個人一台法拉利。”
我爸激動的攥緊了手,我知道他,
他最喜歡車了。
村長是在激他,全村隻有我哥突破三百斤在即。
我弄明白了發生的一切又悄悄回了豬圈。
我可以理解我爸參與這件事,畢竟他能從中獲得好處。
但為什麼我媽會參與其中,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巧,我媽趁著村裏沒人推開了豬圈的門,
她再次遞給我一個包袱,
“阿離,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