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姐姐是割腕自殺的呀,我報什麼仇。」
見薑雀不依不饒,我隻好從包裏拿出一份檢查報告遞給他。
「其實我得了絕症,沒有幾天活頭了,臨死之前,我想和我的家人好好在一起。」
說著,我咳嗽了幾聲,還吐了幾口血。
薑雀狐疑的盯著我。
第二天他親自帶著我去醫院檢查。
檢查完後,薑雀看著顯示我癌症晚期的報告,這才相信我說的話。
我叮囑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爸媽和其他弟弟們,我不想他們擔心。
薑雀譏笑「你還以為你是什麼重要人物呢!」
他丟下檢查單,揚長離去。
我默默撿起來,轉身進了某個病房。
臉色蒼白的少女笑盈盈的看著我。
她也叫薑諾諾。
得了癌症晚期的人是她。
姐姐和我說過,別看薑雀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是四胞胎裏麵最難對付的一個。
他敏感多疑,信奉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因此我提前和薑諾諾結識,預防的就是他這一手。
事實證明,我沒白費功夫。
「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來這家醫院呢?」薑諾諾好奇的問我。
我確實不能保證。
但我有作弊神器啊。
我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古錢幣,神秘一笑。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