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日日下朝便來找我。
給我帶的鳥兒,我會活著拔光它的毛再丟給廚房。
帶的兔子,我會親手砍了腿說要紅燒。
林奕反是寵溺地對我道;
“夫人和一般女子甚是不同!”
我反問:
“那一般女子都什麼樣?”
林奕被我問笑了,回到:
“膽小做作,想要依附男人,卻又要裝矜持。”
突然,林奕雙眼冒光,對我說:
“桐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我饒有興致的看向他,眉眼彎笑:
“夫君帶我去的一定是好地方!”
我們的馬車路過門坊時,碑沿邊還有未洗淨的血跡。
我仿佛看見血肉模糊的姐姐被吊在那,瘦弱的身軀隨風晃蕩。
我看的出神,林奕不耐的問道;
“夫人看什麼?”
“我想起我幼時餓極了,就剖了幾隻野狗來吃,還拿它們的皮毛去菜場上換幾個銅板。”
林奕笑著握起我的手,我胃裏一陣惡心,有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