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後係統問我是留下還是離開。
我猶豫了。
許我一生一世的蕭亦是我放不下的牽掛。
哪知蕭亦睥睨著我:“朕是皇帝!三宮六院缺一不可,你怎能如此善妒?”
隨即拉住我姐姐的手深情款款道:“像你姐姐這樣善良大度的人才適合後位,以後你們姐妹效仿娥皇女英服侍我,日後也是一段佳話,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我扣爆係統打算連夜歸西。
被蕭亦發現冷哼一聲:“欲擒故縱吃相難看,薛夏以後朕寵幸誰你都要在旁邊伺候,朕讓你明白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天經地義!”
但等我真的死了以後,蕭亦卻後悔了。
........
“妹妹,你是怎麼說出來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種話的?蕭哥哥是皇帝怎麼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
任務完成可以回去我的世界。
但我的世界並有其他親人了。
反倒是蕭亦。
我們共同攜走到最高的位置,十年的感情,蕭亦許諾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永遠愛我一個。
我其實是想留下來的。
可當我衝進來在蕭亦的寢殿內。
是蕭亦和我的姐姐薛盈盈。
兩個人神色慌張臉色緋紅,身上的衣衫都散開了,可見剛才發生了什麼。
瞧見是我薛盈盈鬆了一口氣,放慢了速度一邊整理自己的儀表,一邊嗤笑我喊出的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
蕭亦皺眉不滿:“薛夏!這裏是你隨隨便便來的地方嗎?進宮這麼久一點規矩都不知道麼?”
規矩?
我幾乎聽笑了。
“自從入宮以來每日每夜無時無刻都在學習規矩,自己卻在這裏偷香私會女人,這就是你們學的規矩?”
薛盈盈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世人誰不知我薛盈盈知書達理高尚自愛,妹妹居然如此侮辱我,蕭哥哥我不活了!”
蕭亦將薛盈盈攬在懷中心疼不已,眼底被揭發一絲羞愧消失不見:“薛夏你好大的膽子,敢跟這麼說你姐姐?告訴你盈盈是朕未來的皇後,我們在一起合情合理光明正大,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質疑?”
夏夏日後不管我能不能登上那個位置,你都是我心目當中的唯一,在這個世界上我唯愛你。
如今我連質疑都沒有資格?
甚至……
“你還要封她為後?”
許是我的視線質問太過直白。
蕭亦不爽的眉頭隆起:“像你姐姐這樣善良大度的人才適合後位,以後你們姐妹效仿娥皇女英服侍我,日後也是一段佳話,你一個不受寵的庶女有這般殊榮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語氣是上位者施舍下位者般,我不跪下謝恩那便是我不知好歹。
明知道我作為庶女受盡屈辱,如今成了攻擊我的把柄。
這就是我費盡心機,犧牲半條命扶持他上位的人。
真是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我還以為是真愛,我不過是他成功路上的踏腳石。
殘忍又現實。
我隻猶豫了三秒。
背叛隻有開始就永遠不會結束。
接著狂扣係統:“送我一杯毒藥我要連夜歸西。”
隻是毒藥還沒有灌進嘴裏呢,就被剛進門大嗓門的丫鬟搶了過去爭奪之中,蕭亦衝了進來。
毒藥灑了一地。
見我沒事。
蕭亦神色逐漸陰涼甚至嗪著一抹嘲弄:“欲擒故縱吃相難看,你跟那些爭寵的後宮女人有什麼兩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皇後?你配麼?”
說著用力捏著我的下巴:“別在那裝了你比誰都想要榮華富貴的活著。”
“盈盈被你氣哭了,你要是有點臉就贖罪。”似乎想了一下:“日後朕寵幸誰你都要在旁邊伺候,磨一磨你那善妒的性子!”
於是當天夜裏有人將我提起來直接扔到蕭亦的寢殿。
床上兩個人。
我那個號稱端莊聖潔清白大過天的姐姐,聲音比春花樓還要纏綿。
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薛春露出白皙的腳裸下床似乎剛發現我一般驚呼:“蕭哥哥,我就是隨口一提你怎麼真把妹妹帶來了,蕭哥哥你也太寵我了吧?”
沒有炫耀夠。
薛盈盈露出身上曖昧的痕跡:“妹妹,這一夜叫了七次水的恩寵你該不會妒忌了吧……”
蕭亦露出結實的胸膛居高臨下的掃向我的位置,似乎希望看到我彎折脊背對他臣服。
這是將我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可惜要讓他們失望了。
“薛盈盈,你叫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還有蕭亦沒那個實力一夜七次,兩次都拔勁!”
兩句話給兩人幹破防了!
“薛夏,我就不信你不嫉妒,曾經你那麼愛我!”
蕭亦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試圖在我的眼神當中看到曾經的愛意。
我一字一句道:“從你蕭亦背叛我的那一刻,你在我這便什麼都不是,連陌生人都不如!”
這句話瞬間刺激到蕭亦雙眸變得猩紅。
薛盈盈率先開口:“蕭哥哥你看我妹妹真能裝,明明想要爭卻故作瀟灑。”
說完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什麼時候學會了以退為進,想要吸引蕭哥哥的注意力想都不要想!
蕭亦那顆不知為何懸著的心瞬間落地了,他就知道我怎麼可能不愛他:“瑩瑩說的沒錯,你還真是能裝,既然如此那就去冷宮裝,朕看你還能裝到何時!”
你見過男人愛你時的樣子,當不愛你時絕情的樣子,確實令人心臟作痛,畢竟付出自己的真情實意。
不過也就那麼一瞬,畢竟0年相伴,是頭豬殺了也得含淚吃完不是麼?
冷宮遠比影視劇當中可怕的多,真就是凶宅的模樣蜘蛛老鼠,被子都是發黴的根本就住不了人。
怪不得薛盈盈一副止不住開心的樣子。
不過正好可以回家了。
昨天的毒藥撒了一地,噗嗤噗嗤沸騰的樣子確實有那麼一刻嚇到我了。
我問係統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回去?
在一點痛苦都沒有的情況下。
係統:【根據你身體狀況,還能活個三年左右。】
替蕭亦受傷無數,還能活那麼久。
我……真是壯如牛啊。
最後選擇。
【上吊繩拿來吧。】
頭懸梁,腦袋剛掛上去,蕭亦轉著玉扳指意氣風發的踏了進來。
想必是想看我挫敗求他的模樣。
我二話不說直接踢開了腳下的凳子。
在蕭亦驚恐的視線中。
隻聽巨大的轟隆聲,我眼前一黑陷入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轉醒迷糊中道:【我這是…到家了?】
係統:【到什麼家?冷宮被你吊塌了,不過恭喜你這次折了兩年的壽。】
……
“夏夏……”
自從登上那個位置,蕭亦還是第一次這麼叫我。
“為何你的壽命不足一年,你明明是那麼的健康。”
“替你擋刀擋箭擋毒,別跟我說做到那個位置,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人都舔著臉問了,我憑什麼不說?
蕭亦果然麵露難堪。
你可以故作堅強,也可以說自己沒事,直接說出來顯得他這個皇位得來全靠我一樣,雖然是靠我但男人的自尊心絕不會承認。
果然。
“薛夏,你這麼做,難道不是為了你自己嗎?覬覦皇後之位你隻是為了你自己!”
許我為後。
這話是他先說出來的,一次又一次讓我也悄然心動,對我來說這算是最高的告白了。
現在變成了我在覬覦!
蕭亦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那麼一絲不妥:“這是禦醫給你開的藥,你先喝了……”
這時薛盈盈走了進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妹妹別怪姐姐多嘴,明明身體好的不行,為什麼要騙蕭哥哥呢?”
蕭亦拿藥碗的手一頓。
“你什麼意思?”
薛盈盈一副告狀的樣子:“蕭哥哥,剛才李禦醫說了妹妹威脅他說謊,無奈隻能配合妹妹演戲裝作病情嚴重的樣子,實際上妹妹的身體好的很,能活到八九十歲呢!”
這個時代五六十歲都是高壽了,八九十歲活的比他這個皇帝命都長!
那是求之不得的。
似乎怕蕭亦不信一樣。
“蕭哥哥你別忘了當年也是她用手段讓迫使我跟蕭哥哥離心,讓我們錯別了那麼久。”
當初薛盈盈看上了首輔。
對於蕭亦這個棄子的糾纏薛盈盈嫌惡的緊,甚至派人要打斷蕭亦的腿,還是我攔下來的。
別跟我說蕭亦當初看不出當時薛盈盈那溢於言表的嫌棄。
蕭亦似乎還真沒看出來:“薛夏,你果然還是那般詭計多端,還裝病!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嗬嗬。
一個眼瞎,一個心盲,都帶點病真是絕配。
“這地我躺著惡心。”
蕭亦和薛盈盈廝混的地方,躺著我都怕身上長臟東西。
可在蕭亦的眼中我是在嫌棄他的寢殿。
他都將我放在他的榻上了,這殊榮居然被我拒絕了!
“啪!”蕭亦直接把藥碗摔了:“你不厲害麼?來人將薛夏關禁閉,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跟她說話,薛夏我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那可真是太好了,這下沒人打攪我自殺了。
沒準今天晚上就能到家,幸運的話還能趕上一頓海底撈呢。
但蕭亦又補了一句:“以後不許再玩自殺的把戲,我已經看膩了!”
就因為這句話,我本來是笑著進去的哭著崩潰的。
我崩了:【就因為蕭亦的那句不許自殺,憑什麼我就不能自殺了?】
【他畢竟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說這話可能對別的沒有影響,但是對你這個身體有影響,自殺的話你可能死,但是靈魂還在這裏飄,除非蕭亦也死了。】
那不就是那些虐文當中死了還圍著男人轉麼?
我管我死後他怎麼表演,你愛還是不愛,懺悔不懺悔,我連看都不想看。
看一眼臟一眼,看一分鐘都惡心。
所以我隻能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裏麵生生熬了一個月。
將蕭亦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幾百遍。
直到大周來了使者我也必須要出席才得以出來。
大殿之上。
我和薛盈盈一左一右坐在蕭亦的兩側,而我的座位比薛盈盈短了一截。
這還沒進行冊封儀式很多人還不知道誰能成為皇後,座位至少不能在這種場合下區別對待。
我低頭一看原來我的椅子被人鋸斷了一截。
但我的穿的卻比薛盈盈隆重幾乎是準皇後的水準。
畢竟跟著蕭亦出生入死的人都知道,我為了蕭亦付出了什麼,這是為了安撫那些人?
不過我還真是高看了蕭亦。
天女散花的漂亮美人們,讓蕭亦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那幾個人的大腿。
薛盈盈滿臉的怨念橫生帕子都要攪碎了,最後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被瞪的莫名其妙。
享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享受過美人怎麼可能未來圍著一個女人轉?
我深知這種男人的劣根性,日後後宮定是姹紫嫣紅的。
所以在他這裏的感情我隻猶豫了三秒。
在這電石火光之間,漫天飄舞的玫瑰化成了利劍筆直的朝著我們的位置刺了過來。
明晃晃的長劍直逼命門。
我第一次為了蕭亦擋劍也是相似的場麵。
那時我毫不猶豫的擋了上去。
利劍貫穿身體怎麼會不痛。
當時那麼做即是為了任務,二是我動了情,不忍蕭亦受傷。
那痛隻有我自己記得。
嘿,人家忘了。
所以你猜我現在擱哪呢?
當然跑了。
奔著蕭亦去的有他在的位置才不安全呢。
我可以各種死,但是絕對不會為了蕭亦哪怕受頭發絲那麼細的傷都不行!
蕭亦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我竟然沒有替他檔劍,而是轉頭就撩。
絲毫不顧及他眼前的刀光劍影會要了他的命!
狹長的眸子當中似乎有一抹不可觸及的不可思議和半絲傷痛。
薛夏憑什麼丟他跑了。
下一刻我就發現這些人也是衝著不隻是衝著蕭亦來的。
嘴裏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
大周的話我簡單學過一些。
意思很明顯。
我是皇後也一並殺了以絕後患,反正能殺一個是一個,都是位高權重之人。
看著身上並不合身的衣衫。
怪不得今天讓我穿上這麼隆重的衣服。
原來是讓我當薛學盈盈的活靶子!
雖然知道蕭亦不是個東西,現在他連東西都不是!
忍一下乳腺增生,退一步越想越氣。
我轉身又衝了回去。
於是在蕭亦那一副篤定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的神色中張開雙臂。
下一秒狹長的眸子陡然瞪大。
因為我不僅他的身邊路過,身後還引來更多的殺手。
蕭亦嘴角的笑容開始凝固,想著我不可能把殺手往他那邊引。
我怎麼舍得他受傷?寧願自己千瘡百孔。
現在也是想辦法替他甩開那些刺客肯定是的。
蕭亦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向我。
可惜迎接他的是我狠狠的一腳。
猝不及防的蕭亦直接單膝跪地,長劍直接朝著他紮了下去。
可惜被趕來的人攔截砍斷保了蕭亦一條狗命。
是首輔!
跟傳言中一樣。
不遜色武將的實力,俊美無雙的外表,雖冷酷但為民眾辦實事,呼聲極高,怪不得蕭亦一上任就將首輔調離皇城。
薛盈盈已經扭著盈盈一握的腰肢,嚇得滿臉淚痕想要倒在首輔的懷中。
首輔身子一側仿佛薛盈盈是什麼臟東西一般躲開,隻聽咚的一聲薛盈盈直接倒在地上。
還沒來得及嘲笑她用這麼老土勾引男人的方法。
下一秒我也朝著首輔倒了過去,曾經為了救蕭亦徒步走了幾天,又被落下來的山石砸到右腿。
我盡量裝作無事,可惜用力踹蕭亦的時候還是讓我腳下一軟,右腿變得無力。
本以為也會像薛盈盈一樣倒在地上,哪想到中途替首輔擋了一劍,眼前一黑落入一個柔軟的懷抱。
也好,臨死之前還救人一條命。
也算是勝造七級浮屠了。
這一次似乎昏迷了很久。
我隻覺得身體格外的沉重,果不其然睜開雙眸便對上了一雙晦氣的眼睛。
“你竟然替別的男人檔劍!你是什麼時候和首輔苟且在一起的,薛夏你居然如此對我,你到底有沒有心?”
蕭亦眼神噴火死死的掐著我,仿佛我給他帶了一大頂綠帽子一般。
“苟且?你是在說你自己麼?真是賊喊捉賊!”
蕭亦絲毫沒有愧疚,死死的捏著我的肩膀:“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替首輔擋的那一劍,你今後都沒有辦法生育了!今後還怎麼當女人?你就是一個廢人了,還說你跟首輔沒苟且?誰信?”
“指不定早就跟首輔睡了,反倒怪罪朕天經地義的寵幸女人,你可真能裝!”
瞧見蕭亦積極潑臟水的樣子。
我突然就笑了,笑我怎麼就看上了這種人,笑了半響。
我捂著肚子抬起頭眸光陰森:“蕭亦,你一天到晚別給臉不要臉,我早就沒辦法生育了!”
“替你擋的那一劍我躺了整整一年,你讓喝了無數的藥也無法恢複時,你就發現我終身無法懷孕,然後便將薛盈盈安排在後宅中了吧。”
那時候隻覺得蕭亦在藏著一個女人,我盡量安慰自己肯定是認識的女人,需要保護起來。
如今看來就是薛盈盈。
“夏夏……”
蕭亦自從登基以後那張高高在上的臉終於開始慌亂起來,抓住我幾乎骨瘦如柴的手表情驚訝又又一絲懊惱。
懊惱什麼我都知道。
肯定是為什麼就讓我瞧見了呢。
不然今天一定將我和首輔苟且的罪名落實。
蕭亦還在那裏狡辯:“夏夏你聽我說…,我當時隻是怕你太傷心,女人無法生子便不再完整,朕怕你做傻事所以才瞞了下來……”
原本我以為自己找到了這個時代的寶,沒想到撿的是糟糠。
我諷刺一笑:“不好意思,我完整的很,我就是能生也不會生下你的種!”
不知何時出現的薛盈盈突然開口:“薛夏,蕭哥哥擔心你那麼久,你竟然這麼說蕭哥哥,你還有沒有良心?仗著蕭哥哥對你的寵愛無法無天了?”
“擔心?給我扣不上我出軌的綠帽子?那確實挺擔心的!”
“夠了!”蕭亦大嗬一聲:“”就因為朕寵幸別的女人你就這麼對朕?朕隻想開枝散葉而已對她不帶任何感情,你知道朕還是愛你的,你為何偏偏要跟朕過不去!”
“現在連這種謊話話都說的出來了?”
薛盈盈臉色一白,難以相信這是在說她!
明明在床上時說的最愛的是她啊!
“愛我?嗬,沒看出來。”
我都納悶,事到如今他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
蕭亦還在認為我是因吃醋而賭氣,但作的有些過頭了讓他不快:“薛夏,別在那說置氣的話,朕要是在聽到你胡說八道,我便讓你們整個薛家陪葬!”
拿捏一個女人,拿捏整個家族保證她老老實實的,無論在誰的身上都是屢試不爽。
我眼神總算有光了:“薛家?什麼時候屠?薛盈盈也算在內?”
薛家上下包括薛盈盈沒一個好東西,捧高踩低早死早利索。
蕭亦眉頭緊蹙,隻聽到這一句:“盈盈已是朕的女人,她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怎麼就不能容下她呢?女人自小就該明白多為了開枝散葉,應該主動為了男人納妾才是一個好女人……”
在我耳朵中,就是巴拉巴拉……不屠?
“不屠,那沒事了。”我閉上眸子懶得再看他一眼。
蕭亦卻演上了深情款款:“夏夏,你說過天下能人異士特別多,一定找到一位可以醫治好你的醫師,我們會迎來屬於我們的孩子。”
“你放心,我保證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由你來生的!你就不要鬧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