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笑嘻嘻坐下來,趴在我耳邊說了句:「今朝,傅懷安現在可是港城名流。」
「沈宴生能和別人結婚,你為什麼不再找個更好的氣死他。」
「傅懷安能看上我嗎?」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怎麼試?」
師妹立刻端正身子正色道:「傅懷安,今朝說她醉了。你不如送她回家吧。」
我沒料到師妹會如此直球,有點慌神。
「沒有......我等下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旁邊有不清楚我和傅懷安關係的人也跟著說:
「傅哥可從沒單獨送過哪個女人回家。」
傅懷安的視線忽然越過眾人,落在我臉上。
過了幾秒中,我看到他露出一個清淡的微笑。
「好。」
傅懷安車裏放著舒緩的小提琴音樂。
一路上我大氣都不敢喘,到了目的地便想飛快下車。
傅懷安側頭笑了:「急什麼?」
「沒有......謝謝你那麼晚送我回來。」
我磕磕巴巴,心裏莫名覺得有點緊張。
包裏的口紅這時忽然掉了。
傅懷安躬身撿起,捏在手裏打量··············了一番。
「什麼味道的?」
我沒經大腦脫口而出:
「玫瑰香的,你要嘗嘗嗎?」
傅懷安在車裏就吻上了我。
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他的吻霸道又熱烈。唇齒交融間,我嚶嚀出聲。
「傅懷安,我喘不上來氣了。」我眼眸泛著水光。
身子像化成了一灘春水,隻能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裏。
傅懷安低頭看我一眼,手收攏,輕笑著咬了咬我的唇角。
「玫瑰味,是挺好吃的。」
我們一路親到了酒店房門。
脫到最後一件衣服時,他忽然停住了:「陸今朝,我不睡有夫之婦。」
「我分手了。」
我攬緊他的脖頸,舔了舔濕潤的唇。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別和我說還能忍住。」
師妹說的對,人生苦短。我也想盡興為自己活一次。
傅懷安忽然就笑了。他抬起我腿,圈在自己腰上。
「這是看不起我了?」
半個小時後,我才懂他的意思。
「傅懷安......」我難耐的嚶嚀出聲。
「你要蹭到什麼時候?」
他滾燙的手握在那處軟肉,
抵著我的額頭不斷追問:「乖,說受不了我就給你......」
隔天清晨。
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傅懷安清俊的睡顏。
我大腦瞬間宕機。
記憶隨著酒精的揮發爭相湧入我的腦海。
我尖叫一聲,飛快捂住嘴。
我竟然不清不楚就和一個男人睡了?!
不行不行,萬一他以為我是那種刻意傍上他的壞女人怎麼辦?
我穿上衣服,小心翼翼提著包就開溜。
師妹的電話正好這時打來。
「今朝,事情發展的怎麼樣呀,傅懷安親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