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江瀚澤聯姻後我才知道,他其實早就有了。
婚禮次日,白月光精神恍惚墜崖身亡。
後來,他的仇家上門報複,我身中十一刀,奄奄一息。
他卻抱起血泊中和白月光一起養的狗奪門而出,
“貝貝,你不能死,你是我和阿鈺唯一的記憶了!”
我苦笑一聲,原來,我還不如他們養的一條狗。
渾身劇痛中,我睜開眼。
竟回到了談判聯姻的那一天。
......
“你最好乖乖的,”
江瀚澤一身酒氣將我壓在身下,一手捏著我的手腕,一手撫摸著我的臉,
“你們黎家現在全都仰仗著我,你若是讓我不痛快,我不介意讓你爸媽也不痛快。”
我眼球木然地望向他,
“放了我,可以嗎?”
他眼底冷漠,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當初,可沒人放了我和阿鈺,”
他一把撕下我的真絲睡衣,按著我的胳膊強迫我將自己展露無疑,麵上是掩飾不住的嫌惡和鄙薄,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願意碰你你應該很高興,裝什麼清高。”
鋪天蓋地的恥辱感和他狂暴的索取一同襲來。
我盯著天花板上搖晃的吊燈出神。
好後悔。
如果我當初聽沈墨川的話,沒有嫁給這個惡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