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辦公室的路上,一個女生一直怯懦地跟著我。
我剛想嘬嘬她,卻發現,她是飄著的。
啊啊啊啊!
我是發瘋文女主,不是恐怖文女主啊。
在我拔腿要跑的時候,她急忙攔住我,表明了身份。
原來她就是窩囊的原主,許長安。
在我占領她身體的時候,她會一直以靈魂的狀態跟著我,而且隻有我能看見她。
直到我幫她平反昭雪,我們才能恢複原位。
一路上她都垂頭喪氣:
“你剛剛那樣,不知道同事都會怎麼看我。”
“他們肯定都會覺得我有病。”
“以後我在這還這麼待下去啊。”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那你被人造謠,被欺負,被孤立,還在這做牛做馬的就能呆下去了?”
“而且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原主愣住:“啊?什麼話?”
“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就會活成別人的褲衩。”
在她一臉的震驚下,我大步邁進了領導辦公室。
一進去,就看到顧月心正嚶嚶嚶地依偎在領導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果然。
難怪狗領導不分青紅皂白,光憑著一個工位就給原主定了罪。
想來是著急抹黑原主,然後扶持自己的小情人上位。
還不等他們出聲,我搶先開口:
“領導,昨天是顧月心假扮成男人在我工位上勾引我。”
“我才一時沒把握住。”
“對不起,下次我跟她都會注意的。”
瞬間他們兩臉震驚地看向我。
顧月心被氣瘋了,指著我剛要破口大罵,又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忙收回了手指。
她對我怒目而視:
“我勾引你?你要不要臉啊許長安,明明就是你......”
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不是你就拿出證據。”
“昨天的監控可看不出來不是你。”
晚上的監控視頻很模糊,看不出人臉。
這是他們汙蔑原主的證據。
那也可以是我反擊的證據。
顧月心目瞪口呆,小腰一扭,攀上了領導的手臂:
“領導,你看她!”
我開始大聲背誦課文:
“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胯下逃走了......”
過了半晌,領導緩緩開口:
“小許啊,我確實沒想到這件事對你影響這麼大。”
“要不我給你放兩天假,你先去看看精神科。”
還不等我說話,顧月心就嬌嗔一聲:
“領導,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拿出手機,調出剛剛保存的監控錄像。
在監控裏,我猛嘬顧月心手指被拍得一清二楚,就連後麵我的大舌頭表演也是身臨其境。
我挑挑眉,看來白天的監控還是很清晰的。
領導的臉猛地抽搐了一下。
顧月心還靠著他哭得楚楚可憐:
“你都看見了吧領導,她騷擾我。”
迎著領導震驚的目光,我露出一個趙四的笑容。
然後順勢隔空給他表演了一個大舌頭舞。
領導神情恍惚:
“我看見了,她剛剛好像也騷擾我來著。”
哈哈哈哈,都是弱雞。
領導和顧月心此時都在拚命往後躲,完全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
果然。
隻要你是一坨屎,就沒人敢踩在你頭上。
我睥睨著兩人:
“說吧,造我黃謠這件事打算怎麼解決?”
顧月心驚魂未定,但依舊還是嘴硬道:
“什麼叫造你黃謠?”
“在你的工位上發生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是你啊。”
我笑眯眯地打斷了她:“我手裏有你的證據。”
說著我從兜裏掏出了幾根黃色長發。
“這是在我工位的地上發現的,應該就是昨天那人嘿咻嘿咻留下的。”
全辦公室,隻有顧月心一人發色是黃色。
我盯著她,勾起嘴角:
“到底是誰,送去鑒定一下就知道了。”
她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一直跟著我看戲的原主一臉震驚:
“牛b,這你都能撿到?!”
我衝她擠擠眼睛,壓低聲音:
“怎麼可能,這是我剛剛嘬嘬她的時候趁機從她頭上薅的。”
原主默默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