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帶頭的大粉更是在一旁拱火,“當婊子上癮吧,你要是忍不住就找個狗不行麼?”
“姐妹們,今天就讓這個賤貨知道我們的厲害。”
所有人都像是瘋了一般,對著我的家開始更加瘋狂的打砸。
她們用顏料在牆上寫下一句又一句辱罵的話,又將博物架上擺放著的古董狠狠的摔在地上,最後更是衝進衣帽間,將我的名貴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剪碎。
“賤貨還配穿衣服?”
“光著身子伺候男人就得了。”
沒一會整個別墅就被他們砸了個稀巴爛,可他們所有人都一臉的義憤填膺,像是在替天行道一樣。
江心然裝模作樣的衝著我挑了挑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我老公。”
我沒說話,倒是一旁的張媽心疼的眉毛都皺到了一起,“江小姐,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多貴!你帶人做這種事,你賠償的起麼?”
這話讓周圍正在尋找還有什麼可以破壞的粉絲停下來,他們麵麵相覷,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江心然。
江心然滿不在乎的開口,“都是明休的東西,你們怕什麼?”
粉絲聽了這話,也不疑有他,隻當張媽是在狐假虎威,瞬間就恢複了“鬥誌”。
張媽拉住我的手,滿臉的擔憂,我則衝著她搖了搖頭,安撫她別怕。
她們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我們不報警,門口的保安也應該報警了。
等警察來了就好了,況且這房間內到處都是攝像頭,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跑。
見我麵無表情,也不出手阻攔,她們砸得更歡了。
我冷哼一聲,希望你們賠償的時候也能笑得出來。
說著,她們在我的書房的隔間內找到一個大箱子。
箱子打開,我珍藏的珠寶就靜靜地躺在那裏。
所有人都被裏邊閃閃發光的鑽石珠寶震驚到了,江心然眼神裏寫滿了貪婪和嫉妒。
她拿出一串價值連城的珠寶,咬牙切齒的說,“你倒是舍得花他的錢。”
這句話差一點把我氣笑,汪明休一個贅婿他有什麼錢,他身上那些高定奢侈品都是我給他買的,要不是我舍得往他身上砸錢,他早就在娛樂圈查無此人了。
他身上的豪門貴公子的人設,也就是騙騙這些蠢貨罷了。
江心然翻來翻去,最後從裏邊拿出來一副油畫。
我麵色沉下來道,“別動這個!”
見我終於漏出一絲緊張,江心然十分得意的打開油畫,看到畫上的我,忍不住嘲諷了一句,“這麼自戀啊,還保存自己的畫。”
“可是我看你這張臉,也不像是原裝的,是不是拿我老公的錢整的啊。”
說完,她衝著那群粉絲說道:“這裏邊的東西都給我毀了,有事我擔著。”
我撲過去想要搶她手裏的油畫,卻被她躲過。
我目光冷冷的盯著我她,“把它還給我,這裏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
這是我哥哥臨死前給我畫的最後一幅畫,是他留給我的遺物。
我不能任由他們毀了它。
江心然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瘋狂的大笑起來,“你喜歡這個啊?”她頓了頓,“那我就偏要撕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