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站在民政局門口,從未感覺世界的空氣如此清新。
這一切終於能夠畫上句號了。
可到了中午十二點,民政工作人員都中場休息了都不見李婉婉人出現。
因為隻請半天假,我回了公司,卻聽到有人說李婉婉翹班了。
我想了想,也懶得去追問,李婉婉喜歡拖著那就拖著吧。
反正我人是已經搬出來了,這些時間離婚財產劃分問題也請律師做好了,之後我和李婉婉除了名義上的夫妻之外沒有任何關係。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李婉婉一直都沒有來,我們老板還因此大發雷霆了一次。
說是因為李婉婉,宣傳部直接停滯,公司損失了好幾個價值千萬的大單子。
為此老板主動找了李婉婉,但卻被其拒絕,還決定賠錢離職。
我弄不懂李婉婉到底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可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老板後來還氣呼呼的找過我,可看到我手上的那些工作和我乖巧的小徒弟,到嘴邊的話全憋了回去。
老板都放下了,我有啥放不下的。
不過這天就在我實在受不了小徒弟伊娜莎一頓糾纏,答應和她一起去去海外開拓市場的時候。
阿布找上來了。
這次沒有李婉婉搭路,他被攔在門外。
阿布氣的想用暴力手段,卻被保安幾招給製服,一米九的高個和一身腱子肉像是擺設一樣。
最後他耍起了無奈,報警說我們欺負他這個國際友人。
警察聽他是黑人,是國際友人,非常重視,直接帶了一隊人來,我們和氣講明緣由,配上監控證明。
警察判定為阿布尋滋挑事。
可阿布顯然是老油條,各種不樂意,表示要麼賠錢要麼道歉,不然他就把事情鬧大,把自己受到的不公發到油網上。
最終再三協調下,我們公司賠了他三萬塊。
他拿錢後意思事還沒完,今天來要做的事他還沒辦呢,開始點名道姓要找我。
我有些迷惑,我和阿布平時可沒有任何交來往,也沒招惹他。
看我無所事事的樣子,阿布一臉義憤填膺。
“都是你幹的好事,婉婉都住院一個月了,你這個當丈夫的還在這什麼都不知道!”
我皺皺眉,李婉婉住院管我屁事。
看我表情,阿布更憤怒了,開始大聲叫嚷,數落批判我對李婉婉有多麼冷漠,冷暴力。
在他的話中我成了十惡不赦的混蛋,放著自己老婆不管,勾搭自己年輕的小徒弟。
而李婉婉又是多麼可憐即便被我各種傷害依舊對我戀戀不忘,思念成疾。
他阿布作為李婉婉身邊正義的夥伴終於無法忍耐,這才找上我。
一時間我似乎成了應該天誅地滅的存在,連帶公司的所有人看向我和伊娜莎的眼神都變了。
可惜謊言終究是謊言。
我簡單稱述了我和李婉婉現在的情況,以及到底又是誰導致了這一切。
然後都不用過多解釋,隻拿出那天晚上李婉婉求我留下時的逆天發言的錄音,所有人都為我感到同情。
甚至之前非常佩服李婉婉的一個宣傳部女孩,聽完後都忍不住說出聲“沒想到我們部長是這樣的女人。”
然後怒視讓阿布趕緊滾蛋。
其他人也一樣,驅趕阿布,認為都是他的錯。
可真的隻有他錯了嗎?我不敢苟同。
如果沒有優待。
如果沒有學校各種舔他,將李婉婉安排他身邊陪讀。
如果我能不那麼縱容李婉婉。
如果李婉婉認知和本心能再清晰點。
不過現實沒有如果。
阿布沒想到事情會一邊倒,又開始撒潑。
不過這次他沒能再如願,警察們一臉厭惡的將他扣押起來,並要以擾亂公共社會秩序與浪費公共資源為由,給拘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