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那臭婆娘!”
王大貴賭完回來,靠在炕上,一口煙袋一口酒。
“趁著夜黑,賣給我一個又老又醜的娘們兒!我去找她理論,人跑沒影兒了!”
我安順地給他脫了鞋,裝作沒聞到那一股,哦不,是兩股酸臭味兒。
“你個憨貨!這幾天跑哪兒了!”
王大貴突然話風一轉,抄起煙杆砸上我的腦袋。
我連疼都沒有叫。
比起煙灰缸,煙杆的威力小得多——它隻會砸出一個包,不會砸開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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