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沒有再道歉。
第二天,許之陽敲響我房間的門。
“咚咚咚。”
我還沒睡醒。
由於我是自由作家,所以時間作息比較自由。
當初選擇這份工作,也是為了方便照顧許之陽。
現在想想, 我呸!
我假裝聽不到。
許之陽又不耐煩的敲了敲我的房門。
“咚咚咚。”
“幹嘛?大早上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煩躁極了,還帶了些起床氣。
許之陽質問我:“我的領帶,你怎麼還沒手洗?我今天下午要用的!”
真無語。
真把我當他的傭人了。
之前許之陽經常戴著皺巴巴的領帶,我心疼他便每天晚上幫他洗好熨好。
現在居然被他當成是理所應當了?
我頭也沒抬,隨便扔下一句對不起就想回去睡覺。
許之陽錯愕,連忙用手肘擋住門。
“你......心情不好?”許之陽難得關心我。
怎麼不好,我好得很。
我沒再說話,隻想睡覺。
誰想關心他那些有的沒的。
許之陽抿了抿嘴,罕見的解釋:“昨天是他們安排的惡作劇,你別放在心上。”
指的是喝交杯酒那件事嗎?
我腦子暈乎乎的一愣一愣:“嗯。”
“挺好的。”
許之陽見我敷衍他,神情有些僵硬。
“你......”
他半晌都說不話。
我自顧自走進房間,擺擺手:“要是你沒什麼事,就先走吧。”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齒道:“淮明月,我都已經跟你解釋了,你還要我怎樣?”
好像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我撒開他的手腕,冷冷的看著他。
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我們就經常因為田薇薇吵架。
可現在像害怕我離開似的,跟我解釋。
抱歉,我不愛了。
“我原諒你了啊。”
我朝他笑笑。
他越是麵紅耳赤,我越是淡定自若。
這不就是他對我的慣用伎倆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別說,還挺爽的。
最後許之陽還是戴著皺巴巴的領帶去上班,就連早餐都沒有吃。
因為我沒給他做。
現在不給,以後也不會給。
總之,他這一天過的真的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