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囡囡開心地跳了起來。
拉著南溪坐在了沙發上,儼然把自己當做了女主人。
“哎喲,喜事啊!南溪!”
“你知道有多少富家公子,排著隊想要娶你嗎?”
“改天我就介紹你們認識!”
說完,陳囡囡揚著頭,伸手指著我,讓我滾。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雙手插兜,俯視著她們:“我看該滾的,應該是你們吧?”
“這房子,是我的!”
“還有你們,憑什麼看不起我?”
“你們兩個,自從畢業以後,有工作過嗎?”
“如果不是我養著你們,你們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喝風呢!”
我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在他們麵前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模樣。
但這並不代表我好欺負。
陳囡囡聽了,尖酸刻薄的小臉上,掛滿了驚恐。
她起身拉著南溪就要走。
“哼,走就走,你個破送外賣的,我們不稀罕!”
南溪被拉著走到門口,頓住了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是在等我服軟。
之前我們也大鬧過一次。
她徹夜未歸,在酒吧裏和異性朋友宿醉。
我都擔心瘋了,滿世界地找她,手機打爆了也不接,我便隻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她常去的地方,一個一個地找。
淩晨三點,我在酒吧,看見了耍酒瘋的她,任憑那些男人摸她,她也不反抗。
角落裏還有幾個鬼鬼祟祟的男子,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我脫下外套,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扛著她回了家。
一路上,她還罵罵咧咧地,讓我放她回去。
我強忍著內心的憤懣,照顧著醉酒的她,煮個醒酒湯的功夫,她就吐了自己一身都是。
無奈,我隻能默默收拾。
次日,南溪醒了。
她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讓我把早餐端給她。
我歇斯底裏地質問她,為什麼要跟異性出去喝酒?
她連一個眼神,也不曾施舍給我,冷漠地看著別處。
“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們就分手吧!”
她懶得跟我解釋,拿準了我不願意分手這一點,逼我翻篇。
到最後,就演變成,明明是她有錯,結果卻是,我換著花樣兒哄她的局麵。
自那以後,她常常把分手掛在嘴邊。
分手二字,仿佛演變成了她拿捏我的籌碼。
可它成為籌碼的前提是,我愛她。
現在的我,已然心灰意冷,對她徹底失望了。
見我沒有反應,南溪勸走了她的閨蜜陳囡囡。
她轉身向我走來,獨屬於她的梔子花香撲麵而來。
我有些厭惡地瞥過臉去。
她在我麵前站定,放軟了語氣。
“囡囡也是為我好,不想我吃苦。”
“介紹富二代,隻是說著玩而已。”
她難得向我解釋,可我已經不想聽了。
她繼續說著:
“林州,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提了。”
說完,她朝房間裏走去,仿佛這事兒不曾發生過。
我看著她的背影,提高音量道:“過不去!”
“我說過,我們已經分手了,這兒是我家,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