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我女友跟她的白月光,在酒吧玩曖昧遊戲。
她的閨蜜,當著我的麵,起哄讓他們親一個。
看到他倆越靠越近,女友閨蜜挑釁似的看著我。
她說南溪和北辰是天生一對,而我隻是個路人甲。
心灰意冷的我,提了分手。
可她卻慌了,死活不同意
......
“親一個,親一個。”
正在被起哄kiss的女主角,是我談了三年的女朋友南溪。
而另一個主角,則是她心中的白月光北辰。
如南溪閨蜜所言,南溪和北辰是天生一對,就連名字都互相羈絆著。
而我,隻是個丟進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到的路人甲。
看到他倆越靠越近,女友閨蜜挑釁似的看著我。
夜幕低垂,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獨屬於酒精的香氣撲麵而來。
伴隨著音樂的轟鳴聲,氛圍燈打在南溪和北辰的臉上。
他們眼神拉絲,曖昧因子不斷發酵。
仿佛他們才是一對兒。
我以為,愛南溪到骨子裏的我,會心痛到難以呼吸。
可我現在卻異常平靜,像一潭死水,不起一絲波瀾。
我坐在沙發上,帶頭鼓起掌來:“好,般配,絕配。”
“你倆繼續保持,我馬上去把民政局給你們搬來。”
聞言,女友的閨蜜陳囡囡,像見了鬼似的看著我。
她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看著我,說道:
“你在開什麼玩笑?莫不是打擊太大,魔怔了?”
“你那麼愛南溪,舍得把她拱手讓人?”
聽到這話,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都到這個地步了,就算不舍得,也得讓人了吧?”
譏笑的目光掃過南溪和北辰。
南溪鐵青著臉,嘴角向下撇著,眼睛危險地眯著。
以我對她的了解,她這是生氣了。
“林州,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南溪好看的眉毛微蹙,雙手叉腰看著我。
“不過就是個遊戲罷了,你在氣什麼?”
氣?我哪有生氣?
“我都為你們搬民政局了,生哪門子的氣?”
“我在祝福你們啊!”
我滿不在意地說著。
南溪聽罷,好看的臉都憤怒得扭曲起來。
她毫不猶豫地抬手打了我一巴掌。
響亮的聲音,引得四周的人都聚集了過來。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們就分手!”
南溪扯著嗓子吼著,看來氣得不輕。
她一向這般,隻要我脫離了她的掌控,她就會用分手來威脅我。
每次她說完,我都會拉下臉皮,哄她好久,她屢試不爽。
可這次,我不想哄了......
我從沙發上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對著她點了點頭。
“好啊!分手。”
陳囡囡震驚地看著我,就連北辰也睜大了眼睛,覺得這不可思議。
南溪冷笑一聲,清冷的眸子射向我。
“行啊!分就分,有本事你別哭著求我!”
她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哭著挽留她。
在眾人吃瓜的目光中,我走得幹脆。
我聽見南溪在身後斬釘截鐵地說著:“放心,他就是說著玩的,他哪裏離得開我?”
這次,她怕是要失算了。
過道上的燈光很暗,走著走著,往日的記憶便席卷而來。
我和南溪,青梅竹馬。
從小我便寵著她,寵到她的媽媽都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
南溪有低血糖,我便會隨身揣著糖果。
她胃不好,我每天早上都會早起半個小時,給她買早餐。
她喜歡畫畫,我便攢著自己的零花錢,給他買顏料和畫板......
親朋好友都以為,我們上了大學,就會理所應當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