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抿了抿嘴道：“他們的特點是有野心，想進步，並且朝氣蓬勃，不畏權勢！
在我調研跟他們說話後，他們肯定會麵臨各自長官的刁難，但他們義無反顧。”
陳明撓著後腦勺道：“就算他們都是人才又怎樣？你現在是司長，你發布命令，也是那些局長執行，光籠絡他們有啥用。”
沈楠白了陳明一眼道：“你說我現在是什麼職位？”
陳明：“巡警司長啊！”
沈楠：“那麼是不是我想讓誰做局長，誰就能做成局長？”
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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