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這才是我的女兒嘛,睚呲必報才對上沈這個姓!】我媽叉腰仰頭。
沒多久,外公通紅著眼眶走了進來。
他拉著我的手,聲音抖得厲害:[你這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
我笑著搖頭。
我也想過啊,但我沒把握。
我媽死的時候,我並未看出他的悲傷,又怎麼敢賭呢。
可我媽卻說,外公是最愛她的。
當初隻是兩人都不肯低頭,才會陷入僵局。
外公說必定會為我出口惡氣,還讓我好好養傷。
我心口微暖,眼眶發熱,難道這就是親人的感覺嗎?
轉眼幾日過去,在我百般勸說下,外公終於打消了帶我回沈家的想法。
雖然起初我也是心動的。
但我媽說:【老娘的女兒可不是縮頭烏龜!】
【反正都攤牌了,那就攪得它傅家不得安寧!】
許是這些天的相處,聽到這話時,我第一反應竟不是退縮。
反而鬥誌昂然,像是有了靠山一般。
晚飯間,傅廷修在送走外公的人後,對著我就是一把巴掌:
[你怎麼跟你媽一樣賤!]
[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穿,沒有短缺你一樣,你竟然在背後給我使絆子!]
我捂住紅腫的臉對著拳打腳踢的我媽搖頭。
見狀,傅晴頓時像見了鬼一般拽住正在吃飯的傅銘:
[哥,我就說她中邪了,先是對著空氣說話,現在又是對著空氣笑。]
[爸你幹嘛讓她回來啊。]
傅晴急得快哭了,見我仍舊自言自語。
傅廷修等人漸漸也露出疑惑之色。
[沈念安,你別在這裏給我裝神弄鬼,信不信我弄死你!]傅晴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拿起桌上的小刀,作勢要往我身上刺來。
見她這個動作,其餘兩人並未驚訝,畢竟在這個家。
傅晴霸淩我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見時機成熟,我和我媽相視一笑,我便佯裝驚訝開口道:
[你說什麼,你就是那個被傅晴霸淩後消失的人?]
話落,“砰”的一聲,傅晴手上的卷發棒就因害怕掉在地上。
[賤人,你在胡說什麼!]
傅廷修皺眉,傅銘更是想要強製把我關進房間。
我和我媽相視一笑,我便佯裝驚訝的指著空氣道:
[這個人說的啊,她說她的屍體還在後山呢。]
[知道你們不信,我剛才已經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