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體一輕,我被男人攔腰抱起。
“啊~”
半個小時後,我被他扔到了床上,
“你現在想走還來得及”
男人目光深沉的注視著我,眼裏的欲望波濤洶湧,
我臉上露出天真無邪的神情怯怯的看著他,
“你能對我做什麼呀?”
配合著我一身淩亂又被撕爛的衣物,像是枝頭清晨的露水就等著男人掠奪,
突然一道黑影附在了我的身上,男人陽剛十足的氣息包裹住了我,
他聲音低沉沙啞,滾燙的汗珠滴落在我身上。
“那就讓你看看我能對你做什麼......“
”我會輕點,別害怕。”
我害羞的將頭埋進他寬闊結實的胸膛。
心頭卻在冷笑。
我當然不害怕。
畢竟到如今,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計之內。
我八歲那年,父親戰死,從那之後,母親獨自撫養我長大。
我們母女二人相依為命。
為了給母親減輕負擔,我從小什麼苦學什麼,什麼難做什麼,一切都為了活下去,
就這麼艱難的困境下我終於畢業,沒想到被文工團的領導一眼看中,破格提拔,
本以為生活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卻沒想到進入文工團是我噩夢的開始。
因為長得太漂亮吸引了團裏其他的男人的注意,
原本被眾星捧月的首長千金陸婉對我懷恨在心。
“一看就是個狐狸精,和古代的妓女有什麼區別!”
“看她那騷樣,隻會勾引男人。”
我開始被文工團的其他人孤立。
女人嫉妒我,男人覬覦我。
每天被陸婉她們圍在更衣室扇巴掌,吐口水。
劃爛我的演出服,把衣服扔進臭水溝。
我家門口被人潑糞水,走到哪都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
就連含辛茹苦把我養大的母親也被她逼到絕境。
母親重病,我跪著求她給我點藥,
她卻說“讓你跪你還真跪啊,小騷貨,想要藥,等你媽死了我再給你。”
母親那晚就那樣燒到了四十度,沒有挺過來。
母親死後她更不罷休,在我母親的靈堂一腳踹翻我母親的排位,把藥粉灑在我的身上。
“不是想要這藥麼,給你都給你。”
“我倒要看看,你這下賤胚子什麼時候能在陰溝裏臭死”
從那日起,我就開始謀劃複仇。
她說我勾引男人。
我就勾引軍區最牛逼的那個。
她的養父首長。
想到這,我攬住男人的脖頸。
帶著哭腔。
嬌喘連連。
“我第一次,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