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人便是林西月爸爸——林霄恒。
林霄恒蹙眉詢問:
“你是我們廠的工人麼?怎麼搞成這樣?”
我低下頭,不做言語。
隻是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角,輕聲請求著:
“廠長,我受傷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林霄恒開始有些糾結,但在目光觸及我胸前那片隆起上的青紫時,他還是點了點頭。
突然我身體一輕,林霄恒將我攔腰抱起。
“呀~”
我被他突如其來地舉動驚到,下意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兩團柔軟緊壓在他胸前。
見到我嬌俏的模樣,林霄恒的喉結滾動,環在身上的手臂略略收緊。
我害羞地將頭埋在他脖頸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
林霄恒並沒有問我去哪,而是直接將我抱回了他在廠裏的辦公室。
他動作輕柔地將我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問我:
“傷到哪裏了?”
我佯裝糾結,思量許久輕輕拉下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的青紫。
衣裳卡在胸前,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思。
林霄恒的呼吸聲都粗重了幾分。
他從櫃子裏找來活血化瘀的藥,挑眉問我:
“你確定讓我幫你?”
我臉上騰升起兩片紅暈,羞怯地點了一下頭。
林霄恒不再糾結,將藥膏擠在手上,旋即覆上那片青紫。
他的力道由輕到重。
剛開始我輕咬著下唇,到最後像是實在忍不住了,輕吟出聲。
這一聲就像是打開了林霄恒身上的某種開關,他丟掉手中的藥膏,欺身將我壓在身下。
另一隻手捏著我的下頜,手指輕輕摩擦著我嬌豔欲滴的紅唇。
眼神中的侵略感十足,仿佛下一刻就要將我整個人吞吃入腹。
“故意來招惹我?你真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眨著懵懂無知的大眼:
“廠長,我的胸口好疼,你的藥還沒上完呢。”
下一刻,他發泄般咬上我的唇,單手脫下自己的短袖。
“那你可別害怕,好好承受著!”
我麵上不顯,心中冷笑。
我怎麼可能害怕?畢竟今天這一出可都是我算計好的!
我父親早逝,母親一人將我拉扯大。
在這個家家戶戶都瞧不起女娃的年代,母親靠擺攤送我讀了高中,自己的腿反倒落下點毛病。
為了不讓母親再操勞,我參加了廠裏的工作。
廠裏的工資高,我原本以為隻要我努力工作,多攢錢,就可以替母親看看腿。
卻沒想到,進入廠裏的第一天我就被林西月盯上。
她當著廠裏所有人的麵,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你就是今天勾引遠之哥哥的女人?狐狸精!”
在這個年代,女人的名聲尤其的重要,可她一上來就侮辱我亂勾引人。
因為她是廠長的獨生女,所以廠裏那些捧高踩低的人自發孤立我。
我辛辛苦苦掙來的糧票被人莫名其妙地撕毀。
母親的小攤三條兩頭被小混混光顧,還被砸斷了腿。
女人罵我狐媚子,男人光明正大開我黃腔。
他們潑我涼水,扒我衣服。
毆打我,造謠我!
從那一刻開始,我心裏就燃燒起複仇的念頭。
林西月罵我婊子,說我就愛勾引男人。
既然如此,我又怎麼能愧對她的誇獎?
思及至此,我的手柔軟無骨地搭上男人裸露的胸膛。
媚眼如絲,欲拒還迎:
“慢......慢一些,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