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葬禮那天,我得知夫家要對我斬草除根。
為了自己這條賤命,我爬上了他小叔的床,才知道原來平時在商家冷靜自持的他一刻都沒有忘記我們的曾經。
“現在回來找我,憑什麼覺得我還會要你?”
我褪下衣裳,在他腿間跪得筆直。
一次又一次的撩撥和心動,魔鬼終究淪陷。
“隨瑩,即便是死,你也隻能死在我的手上。”
我深知他再度沉淪,可我對他家的複仇計劃才剛剛拉開帷幕......
1
老宅滿是縞素,偌大的靈堂入夜後隻剩我一人守著。
逝者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丈夫,整個商家的長孫商銘。
“二爺,老夫人已經回房了,您可要回屋歇息?”
男人語氣略帶嘲弄,“嗯,我來給我的好侄子上柱香。”
沉悶的腳步聲漸近,我的身形微顫,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商劭了。
靈堂的無關人等都已經退下。
他像是等待獵物上鉤的獵人,那樣閑適的找了一側的椅子坐下,完全不顧自己身在靈堂會犯忌諱。
“隨瑩,天很快就亮了。”
別人或許聽不懂,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原來商劭也知道,秦芳和婆婆林顰不打算放過我。
他也不準備給我考慮的時間,就像七年前那樣,想逼我立刻做出選擇。
想到方才不小心聽到的談話,我的雙拳緊握,不知不覺,背後的喪服都因冷汗粘黏在背上,勾勒出姣好曲線。
“隨瑩不能留,明天你找個地方把她處置了。”說話的是商銘的奶奶秦芳,如今商家說一不二的掌舵人。
商銘的母親大驚,“阿銘剛走,這樣做怕是讓他在天之靈......”
“你別忘了,當初隨瑩是為什麼嫁給商銘!”
秦芳冷哼,“你的兒子已經因她而死,難道也要我的兒子步入後塵嗎!”
整個商家的人都清楚,二爺商劭對我愛而不得,商銘的死更是另有隱情,很可能就出自他二叔商劭的手筆。
我的呼吸微窒。
等天一亮,她們不會放過我的。
但我不能死......
我才剛得知我母親當初是死於秦芳之手,連屍首都還下落不明,我怎麼能死!
四目相對。
我的心高高提起,那樣一張俊朗的臉龐,卻是我噩夢般的存在。
但我似乎別無他法了。
“商劭,我說我現在後悔了,你還要我嗎?”
他似乎也屏住了呼吸,良久才道:“我最恨背叛,七年了,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會要你?”
我褪下衣裳,慢慢爬去他的身側,當著商銘的靈位,淺淺覆上了商劭的唇。
他原是沒有動作的。
直到我落下淚,唇瓣輕輕離開他的......又被他反扣住後腦勺,緊緊拽回懷中。
“隨瑩,你真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