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警方對於我的說辭持有懷疑態度。
但監控攝像頭並沒有顯示,我從哪個通道進入博物館。
警方對我沒辦法。
一直到第2天下午,博物館方麵才發現那一把七星寶劍被人折斷。
而鑰匙上麵的指紋不屬於我,也不屬於李想。
所謂的專家研究了一番之後,表明是因為這把七星寶劍年代久遠,在日常養護之時不小心留下裂痕。
至於我口中所提到的那幾個黑衣人。
警方那一邊根本就沒有查到。
一直到了下午三四點,警方這邊給我包了一頓飯。
負責接待我的陸警官跟博物館館長都坐在我麵前。
“我調查過你,你的身份很特殊,你是個道士,從小在寺廟裏長大,你這次來帝都的目的是什麼?”
我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警察同誌,沒有法律規定,道士不能到帝都來吧?”
陸警官被我嗆得有些黑臉。
“可是我們調查的昨天晚上在你進帝都之前在郊區訂了一間二人間的民宿,既然訂了房間,為什麼不住下?而是大半夜的趕到了帝都,大肆消費之後又在博物館外麵轉了一圈?”
“你手上的那些錢到底是什麼來路?”
我看了一眼這陸警官,警察同誌的辦案能力還真是快呀,這麼快就查到了我在郊區還定了一間民宿的事。
不過好在那間民宿,我在臨走之時施了法術,加上五仙都不是吃素的,應該不會查出什麼端倪。
我老老實實態度虔誠。
一咕嚕的將自己給秦家老爺子看病的事倒了出來。
秦家家大業大。
在帝都有一定威望。
這位陸警官也有所耳聞,但聽我說是秦家大小姐盛情相邀,讓我去替昏迷多日的秦家老爺子瞧病時,不屑的笑出聲來。
“整個帝都誰不知道,秦家老爺子都已經病了好長一段時間,秦家遍請名醫,都藥石無方,你一個20出頭的小道士,有那麼大的本事?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否則我就以詐騙罪把你抓起來。”
因為陸警官看上去一臉正氣。
可左側眼角下方卻有一顆醒目的紅色淚痣。
若是這顆淚痣長在女人身上,那便是一身榮華富貴的命數。
可若是長在男人身上就不一樣了。
夫妻宮,子女宮,大概率都出了問題。
“陸警官,你有這閑情雅致在這審我,不如回去好好照顧照顧你的妻女,我看你麵相,妻子懷孕應該有9個月左右了吧,這個孩子你們好不容易才得來,你今年看著應該有45歲左右,這個孩子應該還是用了些手段才得來的,要是這個孩子出了什麼事,你們夫妻兩個也就走到盡頭了。”
聽我說到他的老婆孩子,陸警官憤怒的拍著桌子朝著我吼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你竟然敢調查我,說,你想要對我老婆孩子做什麼!”
我看了一眼陸警官,要不是看在他平常為人正義除惡揚善的份上,我都懶得搭理他。
“看看你這暴躁脾氣,還真是隨了你親娘,你竟然知道你親娘跟你老婆之間不對付,幹嘛還要把她們放一塊?”
我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審訊室的時鐘。
眼前,突然湧現出一陣景象。
我立刻收斂嘴角笑容臉色,極為嚴肅的看著陸警官。
“一個小時的時間,陸警官如果能夠趕回家的話,尚且可以挽救危局,你是個好人,為人正義,遇見我是你的福氣。”
那陸警官雖然不相信我的話,但在問了兩句之後還是站起身來,我通過百葉窗看見他正在外麵打電話。
他臉上表情不好,不多會兒的功夫,我就看到他換了一身便裝,朝著門外狂奔。
我呼了一口氣,頗為輕鬆的說道: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了什麼因就得什麼果,我已經破例幫你,能不能保住這個家,就看你的福氣了。”
博物館的館長坐在一邊一臉怪異地看著我。
他那眼神就好似我是個神棍一般。
我舔了舔嘴唇,又恢複了剛才一副嬉笑模樣。
“這位館長你看我都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再說了,昨天晚那小子可真可憐呀要不是他把事情鬧大,我看一下昨天晚上你們博物館的東西都要被人偷空了。”
沒了,陸警官在這裏質問,那館長看上去臉色和緩了許多。
興許是被我給嚇著了,畢竟這滿博物館那麼多的寶貝。
破壞了一件尚且可以修複,要是全丟了,那他這個館長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等到最後警察局把我給放出去的時候,我也沒有等到那陸警官回來。
我剛出門口看著太陽下山,肚子也有些餓了,拿出手機。想查查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特色好吃的。
昨天晚上報警報的有些著急,害得我那一大桌子的好吃的,愣是一口都沒吃。
之前在山上跟姑祖母待在一塊時吃的都較為清淡,大多是自己在後山種植的蔬菜。
連野味兒也很少能吃上。
這不是頭一次進程,手上又有兩個閑錢,好吃的好玩的地方都想去浪一遍。
我正拿著手機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呢,就看到我麵前落下一片陰影。
我一抬頭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小子。
算算藥效也退的差不多了。
那小子看了看,我憋了半天一把拉著我的手到旁邊公園的涼亭坐了下來。
左右撇著沒有人才一臉感激的說道。
“這位兄弟多虧的你昨天救我一條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這麼份工作啊,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那把七星寶劍確實是被我給摔斷的。”
我看著他一臉懊惱的模樣,心想著我還是看著你摔斷的呢。
不過口頭上還是安慰了他兩句。
“這有什麼關係,我也隻是碰巧看見你在外頭躺著,再說了,那警察局的人不也說了這事跟你沒關係嗎,你也聽到動靜不拘歹徒,這種精神可是可頌可揚啊!”
這小子看了我一眼,隨後低下頭來抓了抓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的嗎?昨天我倒也沒想什麼,隻是聽到警報之後本能的想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不過昨天晚上確實有些玄乎,我在監控裏麵愣是一個人都沒瞧見呀。”
李想說話時候,眼神中帶著恐懼。
我差點就脫口而出。
想想還是憋住,畢竟跟這小子還不熟,不好將家底子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