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宇看到胎記後也大驚失色,道:「你們都有同一個胎記,莫非時懿的親妹妹還沒死?」
自從父母跳出體製內,下海經商後,人人都知道時家曾經換走過一個女孩,就是我的親妹妹。所謂換走,實際上就是送走換了一個合我父母八字可以輔佐商運的小男孩。
坊間傳聞那個女孩在換出去不久後就病逝了,那個小男孩不久也逝去,當年為了讓這事圓滿,父母賠了許多錢。
我每每和父母提起這個話題,她們都含糊其辭,或者選擇閉口不談。久而久之,這個話題也成為我們家的禁忌。
簡璃和薑思錦換完衣服,季天宇就將簡璃帶走了,美其名曰是照顧妹妹。
我和薑思錦繼續徒步往上走,薑思錦突然開口道:「我覺得你也許需要警惕一下簡璃,她看起來並不像不會遊泳的樣子。」
我一邊走著,一邊擦幹臉上的汗水和淚水,說道:「我看出來了,沒辦法,還是有人觀看這場大戲的。」
回到家,我隨口提起簡璃肩上和我有同樣胎記的事情。
他們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但父親一直不停的在用手機發信息,母親似乎也有一些漫無目的尋找著什麼。
「也許是巧合吧。」母親說道。
打踏秋回來後,我和季天宇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吵得我精疲力盡。我不願意再多管她們倆的閑事。
在我放任季天宇和簡璃隨意相處後,他們逐漸出入都成雙成對,甚至步調也一致了許多。很快,我們就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吵了起來。
「你不覺得自從我們認識簡璃之後,你就突然變得很奇怪嗎?我說什麼你都要出言諷刺幾句,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冷笑道,
「你捫心自問,上回的講座是不是我主動和你提了許多次你才答應陪我一起去的?結果你人呢?最後是孟宸奕陪我一起去的。宣講會啊,你之前不是最喜歡聽高校的宣講會嗎?那還是你的夢校,你不覺得變得奇怪的是你嗎?」
季天宇慌了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隻好眼睛四處瞟著。
「說話!你剛不是很能耐嗎?」我忍著惡心一步步緊逼季天宇,似乎馬上就要靠到他的身上。下一秒,簡璃衝上來想拉開我和季天宇。
「時懿姐,你冷靜!那天是我突然低血糖不舒服,天宇哥剛好發現我的情況危急,就把我送到了醫務室…他真的不是故意不陪你的!」她怯生生的看著我,眼底卻透著無盡的野心,這是我上一世最熟悉的眼神。
這一切不過是我營造的一場戲。為的就是讓季天宇和簡璃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時懿,你真是太無理取鬧了,你就不能學學簡璃,不讓別人那麼操心嗎?」季天宇衝我大吼著,完全沒有一絲溫情殘留,冷的和上一世甩開我的那個他一模一樣。
「好啊,我無理取鬧,那我們就分手吧。」我扭頭就衝出了那個狹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