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駕駛室陪上司車震。
沒想到我開車從旁邊路過。
驚慌下,那個男人錯把刹車當油門,直接懟到了大貨車上。
120趕到現場,問我和傷者是什麼關係。
我緩緩吐了口煙,冷漠道:
“路人,怕他們死了沒人收屍。”
1.
“神經病......”
醫生眼神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因為就在剛才,妻子還躺在擔架上,死死抓著我的手,哀求道:“老公,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後,將陸明的手機給了醫生,說上麵的緊急聯係人就是他的老婆,有事可以找她,便轉身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中,看著掛在客廳的結婚證和早已熟睡的女兒。
我終於再也繃不住,歇斯底裏的一拳打在了牆上。
直到今天之前,我從沒想過周寧會出軌。
從校服走到婚紗,我給了周寧一切,把她嬌寵的宛如小公主一樣。
她喜歡彈琴。
我就拚了命的掙錢,給她換好琴,更是砸錢給她請國際名師指導。
華沙肖邦獎,舒曼獎......
但凡是她想參加的比賽,我都全力支持。
為了保養那一雙彈鋼琴的手,婚後我更是家務全包,力求讓她十指不沾陽春水。
真正將那句,我負責賺錢養家,她負責貌美如花,貫徹到了極致。
可現在,她跟另一個男人玩刺激玩進了醫院。
周寧從醫院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一個耳光甩到了我的臉上。
“秦子墨,你是被尿糊了眼,還是被屎蒙了心,你是怎麼敢把陸明的老婆喊到醫院的?你是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你被戴了綠帽子嗎?”
她打完耳光還不舒心,拎著手提包對我劈頭蓋臉的一頓砸。
“你這個不要臉的廢物,怎麼不去死啊!”
包包重重砸在我的額頭,鮮血蜿蜒而下,糊得我一隻眼睛全是血色。
我一把攥住周寧的手,將她推開,聲音裏是止不住的暴怒:
“周寧,你上趕著給一個有婦之夫當小三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給我戴綠帽子了?!”
“他陸明要臉麵,難道我就不要臉了!”
周寧被我推的一個趔趄,似乎不相信一直對她百依百順的人,竟然會翻臉。
“你什麼身份?陸明是什麼身份!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他的事了!我還怎麼嫁給他!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是不是?”
她坐在地上,瘋了一樣把手上的包砸在我身上,歇斯底裏的怒罵:
“這不是你第一次壞我好事了!”
“上次,我躺在陸明懷裏跟他接吻的時候,你就瘋了一樣給我發消息,讓我回家吃飯。”
“秦子墨,你能別那麼掃興嗎?”
“我再也不想陸明抱著我的時候,還被你打擾,你知道他有多麼不開心嗎?”
“離婚!趕緊離婚!我現在見你一次就惡心一次!”
周寧一邊說著,一邊嫌惡的捂住了鼻子。
我再也控製不住心頭的怒火,緊緊攥著的拳頭砰一聲砸到茶幾上,發出了震天的響聲。
結婚十年,我從來不知道周寧如此不知廉恥!
她將我的真心撕下來,踩在地上還嫌硌腳!
無數個我在家裏等她的夜晚,她都跟陸明在一起廝混,笑我傻。
我恨不得殺了她!
可想到才八歲的女兒,我強壓下心頭的怒火。
離婚可以,但女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絕不會讓她跟著周寧走,認另一個男人當爸爸!
外麵的爭執聲驚醒了午睡的女兒。
她從房間揉著眼睛走出來,看見周寧,聲音裏帶著驚喜:
“媽媽,是不是新爸爸來接我們了?我們是不是終於不用和這個廢物待一起了!”
我目眥欲裂,不敢置信的看著囡囡。
她不僅說我是廢物,還認賊作父!
我一手帶大的女兒狠狠往我心口上紮了一刀,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我幾乎無法控製的往前走了兩步,臉色鐵青的攥著囡囡的胳膊,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
“誰教給你說這些的?!”
從小到大,我對女兒近乎是嬌養,從沒少過她任何東西,她跟著我過的是苦日子?
一定是有人教她這麼做的!
我下意識抬頭看向周寧,厲聲質問:
“是不是你教孩子這樣做的?你......”
話未說完,一股劇痛從我後腰傳來。
我瞬間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八歲的女兒囡囡,手裏舉著一把水果刀,重重的刺在我的腰上。
她表情怨恨,一下......又一下......
“廢物!讓你罵我媽媽!你怎麼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