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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遞給我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訕訕退回人群中。

這樣一鬧，其他想幫我說話的人也都會暗自掂量，畢竟誰都不想惹得一身騷。

我走到我爸跟前堅定道：“爸，我沒做過這種事，你信我。”

他疲憊的眼睛閃了一下，正想說話，卻被周瑩的尖叫打斷。

“李建國！你要是敢幫這個小畜生說話，我就當場撞死在這裏！”

我死死瞪了她一眼，她卻又跺腳又拍手哀號起來。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你不僅猥褻我女兒，現在還想殺了我是吧？來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女兒被你侮辱失了貞潔，我也不想活了！”

說著，她抬手就要打我，卻被我死死捏住手腕。

我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你不要臉，小玲總還要臉吧？你將莫須有的事情鬧成這樣，小玲以後怎麼活？”

她掙脫我的手，狠狠朝我臉上啐了一口。

“我呸！人麵獸心的畜生，你幹了千刀萬剮的事情現在還想倒打一耙，做夢！”

周圍的師生眾說紛紜，大部分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鄙夷和嫌棄。

很快，警察到了現場。

周瑩立馬抱著小玲跪在地上：“求警察同誌為我們母女做主，這個畜生猥褻我女兒，我女兒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

警察連忙將她扶起：“這位女士別激動，有什麼我們回警局慢慢了解，在學校聚眾會影響學生的正常學習。”

警局裏，周瑩再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她抱著小玲瑟縮在角落，渾身顫抖，不時發出低低的啜泣，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警察見此情景，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一位女民警和藹地將小玲抱在懷裏：“你是小玲對嗎？阿姨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

小玲正要點頭，卻冷不丁地哭了起來。

隻有我看見周瑩在背後偷偷掐了下小玲的胳膊。

周瑩將警察推開，母雞護崽似的將小玲拉到自己身後。

“我都說了小玲現在神誌不清，讓我單獨和她說幾句話你們再問。”

“小玲，你哥哥平時對你好不好啊？”警察柔聲開口。

不等小玲回答，周瑩立即打斷。

“警察同誌，你不能這麼問。小玲，你就說哥哥有沒有壓在你身上。”

小玲茫然地點頭：“有的，哥哥壓在我身上。”

周瑩拍案而起，眼裏閃著興奮的光亮。

“看吧！我就說李然這個畜生絕對欺負了我女兒！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警察皺了皺眉：“周女士，我們有自己的規章製度，不能亂問的。”

“如果你再擾亂秩序，我們隻有先請你出去了。”

周瑩訕訕點頭，又老實坐回椅子上。

“小玲，你哥哥壓在你身上之前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小玲歪頭思考了一會兒甜甜一笑：“哥哥說了小心。”

“那他有沒有摸你被小裙子遮住的地方呢？”

“沒有。”

又經過一係列問話，警察抬頭看向周瑩。

“按照目前孩子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