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數日,傅昀忱終於回到家中。
家裏不少地方都積了灰,一片漆黑之中,傅昀忱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拖鞋,暴躁的情緒已達峰值。
打開燈,看到空蕩蕩的餐桌,他將車鑰匙重重地扔到沙發上,下意識地喊道:“於京璿?”
然後才反應過來,我沒在。
捏著眉間愣了一會兒,傅昀忱給自己下了一碗素麵。
無油無鹽,難以下咽。
洗碗槽裏甚至還留著上一次我和他爭吵時留下的碗。
生了蒼蠅,十分惡心。
傅昀忱摔了筷子,實在是吃不下去。
這時候,助理的電話打進來,他接起吩咐:“喊個保潔來別墅一趟。”
“......是。”助理忙應了一聲,猶猶豫豫,遲遲疑疑,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直到傅昀忱頓了一下,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助理忙開口:“傅總,今天聯係夫人公司那邊,說夫人已經很久沒來上過班了。電話打不通,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裏,所以大家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傅昀忱一頓,手上的筷子驟然落了下去。
砸得他眼神微沉:“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大活人還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成?”
助理咽下一口唾沫,抿著唇緩慢道:“傅總,夫人會不會是......”
那句話,他沒有說完。
但聰明如傅昀忱,當然能猜出他的言下之意。
我以為他不會在意。
誰知,他卻扣了電話,突然站起來。
出門時,連鞋都顧不上換,動作急促得好似出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