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教授,時悅還在實驗室嗎?我還沒等到她......”
我著急打著妻子時悅實驗室的電話,幾乎要哭出聲。
從我通知妻子送特效藥過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
老教授疑惑,道:“時悅早走了呀,你說家人病情嚴重,我催她離開了,一共五支特效藥都被她拿走了。”
我看著呼吸越來越弱的女兒,手腳發麻。
“可她現在還沒到,我也聯係不上她。”
錢教授安慰我:“你先別急,根據我們這邊研究,即便是危重患者,病人從發病到死亡至少48小時,你再等等,說不定她馬上到了,我這邊也幫你聯係試試。”
掛了電話,我撲向女兒的病床。
即使她戴著呼吸機,此時也口唇青紫,呼吸不暢,小身子時不時抽搐幾下。
我心如刀絞。
同樣躺在病房的還有年邁的父母,剛考上研究生的妹妹,以及小學二年級的兒子。
我因剛從國外出差回來,算是僥幸躲過了病毒的攻擊。
我再次給時悅打電話。
和之前一樣,直接被掛斷。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
女兒的原本白皙的小臉,現在因無法呼吸青紫到駭人。
她努力張大小嘴,想吸到更多氧氣。
我瘋狂地給時悅打電話,從被掛斷到最後直接打不通。
我被她拉黑了。
我拍了女兒和兒子的照片發給她,希望她能看到後能立馬趕過來。
微信,短信,QQ,郵箱,每個我都想到的賬號我都給她發了消息。
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際,突然聽到醫生大喊,
“患者心臟驟停,立馬安排除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