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醒來是在醫院。
顧澄沒問我那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他鼻尖和眼角染上淡淡的紅，睫毛上還掛著水珠：“薛婉晴，你不在我的小蛋糕做給誰吃呢？”
"對不起。”我語氣哽咽。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薛婉晴，你因為太過任性遭遇了這一切，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任性嗎？
“你不用跟我說抱歉。”顧澄握緊我的雙手：“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但是......”
他抬起眼眸：“這不是你的錯，別懲罰自己好嗎？”
他的體溫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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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是在醫院。
顧澄沒問我那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他鼻尖和眼角染上淡淡的紅，睫毛上還掛著水珠：“薛婉晴，你不在我的小蛋糕做給誰吃呢？”
"對不起。”我語氣哽咽。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薛婉晴，你因為太過任性遭遇了這一切，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任性嗎？
“你不用跟我說抱歉。”顧澄握緊我的雙手：“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但是......”
他抬起眼眸：“這不是你的錯，別懲罰自己好嗎？”
他的體溫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