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晚上和朋友聚餐,等我趕到包廂推開門的時候,後背瞬間涼透了。
包廂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秦野,一個是林澤東。
我臉色慘白,林澤東看著我笑了起來,他擺了擺手:“過來。”
我手心冰涼,卻還是僵硬著手腳走過去,我逃不掉的。
秦野被他逗狗一樣的態度弄得不高興:“你尊敬點,這可是你嫂子。”
林澤東不以為然:“一條狗而已嘛。”
秦野拍了拍桌子,聲音震天響:“你在說什麼?她是我未來的妻子,也是你的嫂子!”
“你有病啊,她不就是一條狗嗎?”林澤東轉頭看向我,語氣威脅:“來,薛大小姐,你說說自己是什麼?”
我當即下跪,雙手撐在地上:“我是狗,請主人吩咐。”
林澤東好笑地吩咐道:“叫幾聲。”
我跪在地上,在秦野震驚地目光中毫無羞恥心地大叫起來:“汪汪汪!”
“婉晴,你在幹嘛?你站起來,不用聽他的!”秦野慌亂著試圖扶起我。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我是主人的狗,隻有主人才能讓我起來。”
“林澤東!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秦野怒氣十足,毫不猶豫給了他一拳。
林澤東雖然手段多,但他論體能是無論如何比不過常年健身的秦野的。
他麵色陰鷙:“我還想問問你幹嘛,不是你說讓她學乖,乖的像狗一樣用什麼手段都可以嗎?這你還不滿意?”
“我什麼時候那樣說了,我隻是想讓她別那麼任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再說你那個小保姆不都說了嘛讓我好好折磨她!”
秦野臉色大變,接著又給了他一拳:“這麼說婉晴說一直餓肚子是真的?”
“倒也不是。”林澤東惡劣地笑了笑:“我睡過她之後會弄在她嘴裏,畢竟我也不想讓你喜當爹,這也算吃了東西吧?”
“媽的。”秦野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拳頭如雨點一樣不斷落在林澤東身上。
而後者輕輕按了按放在兜裏的遙控器,我便瞬間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婉晴,婉晴,你怎麼了?”
“我在她身體裏放了一塊芯片,隻要我一按,她就會被電擊。”林澤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死不了,放心吧。”
麵對秦野的動作他絲毫不慌:“再打我,你就等著她被活生活電死吧。”
“你究竟怎樣才能發過她!”秦野痛苦地扶起我:“算我求你了放過婉晴吧。”
“你這話說的,明明是你把她主動送來的。”
林澤東生氣地摸了摸嘴角的傷:“至於補償,等我想到才告訴你。”
他摔門而去,秦野顫抖地扶起我,我看見他眼眶紅的不像樣:“婉晴,我錯了,對不起。”
“我是個畜生,讓你活生生受了那麼多罪!”
“你告訴我,怎樣才能原諒我?”
我被電的厲害,眼淚混著鼻涕落在下:“我的衣服,我父母去世後留給我唯一的禮物,被你送給林婷了。”
秦野沉默許久,忽然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痛苦地大喊道:“對不起!婉晴對不起!我真是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