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偷偷地笑了一聲。
杜宏氣的咬牙切齒,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她怎麼突然變了性子?
我沒有興趣和杜宏糾纏,打算拿到資料就這走。
他卻漲紅了臉說:“資料暫時不在我跟前,明天我親自送給你。”
我當然知道書在哪裏,肯定就是在他的女神王曉雪那裏。
等第二天他還給我的時候,嘴上起了好幾個火癤子。
當然,這都和我無關了。
我已經坐上了去衛生院的拖拉機。
我不知道在我走後,村裏還起了不小的風波。
書記以我為榜樣,大肆宣講了一番我自願去衛生所的奉獻精神。
心裏有鬼的杜宏和王曉雪感覺有無數到目光刺在自己臉上。
就是那個年輕的小夥子在自己跟前說了一大堆小姑娘的閑話。
書記看著臉色不自然的兩人心裏然是有了分曉。
而我在拖拉機上摸著手裏好不容易拿回的資料,心裏一陣激動。
在這個沒有網絡的地方,這些資料是自己能夠繼續深造的重要東西。
坐著能把自己顛出去的拖拉機剛到門口。
思緒就被一個年輕的女孩打斷。
她穿著一身破舊的白褂子:
“我叫李大春,以後你就跟我住一起。”
我看她態度明確不怎麼喜歡我,心裏了然於胸。
她轉身利索的走了出去讓我自己收拾東西。
我正拆行李的時候有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大春,大春在不在?”
“她出去了,有什麼事兒嗎?”
他看見我這個陌生的臉龐先是一愣,然後又焦急忙慌地說:
“俺媳婦兒要生了,俺媳婦兒要生了!”
原來李大春是這裏唯一的一個衛生員,村裏麵所有的大病小病都需要她。
見沒有找到人那人一手把我拉住:“你也行,你來吧。”
不等我拒絕,我就已經被拉到了房子跟前。
門口圍著幾個女人著急的念叨,我看到了蹲在門口的大春。
“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她肚子太大了,有點難產的跡象。”
大春的心裏也不好受,她根本不是專業的大夫,隻不過跟著赤腳醫生學過一段時間而已。
這種生孩子大事她根本沒有經驗
我看著這個場景趕緊說道:“讓我試試吧。”
畢竟我有經驗。
進了房子,看見產婦痛苦的樣子,我吩咐外麵的人:
“給我拿一把剪刀,用酒精消一下毒。”
“再給我拿幹淨的針線,用熱水煮過的。”
聽見我的話,大春立即大喊:“你要剪子幹什麼呀?”
“你瘋了嗎?”
我冷靜地說:“你有衛生經驗,你來幫我,如果我不救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一屍兩命。”
圍觀的村民看著這個情況,趕緊動了起來。
大春氣的兩眼通紅,還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我看了一下產婦的情況,胎兒太大了,如果不及時生產的話會導致孩子窒息而亡。
實在沒有辦法,我隻能將產婦的產道口剪大一點。
這樣的話總比把孩子憋死的強。
幸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