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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季舟是帶著方甜來的。

我一副了然的神情，眼神中的嘲諷更是毫不掩飾。

“嘉樂，不是你想的那樣......”季舟想和我解釋，我抬手打斷，“我什麼也沒想，進去吧。”

季舟頓了頓，不著痕跡得和方甜拉開一抹距離。

方甜氣得咬牙，恨不得將我的後背給瞪穿了去。

我覺得好笑，如今我都成全他們了，還要我怎麼樣呢？

登記了離婚協議，公證人照例詢問一句：“你們想好了？”

我：“嗯，想好了。”

季舟久久未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