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是個戀愛腦,被前夫騙盡財產後住在了我家,還和我同擠在一個房間。
爺爺奶奶溺愛她,讓她在我家白吃白喝,還對我爸耳提麵命:
“秀琴命苦,你是當哥的,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你妹,不然我們死了也合不上眼。”
後來,姑姑每天跟不同的男人約會,喉嚨裏長滿了菜花。
可她卻故意把用過的毛巾跟我交換,致使我感染上HPV,還造黃謠是我在學校不檢點。
我不堪受辱,抑鬱症發作,從天台一躍而下。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了姑姑住進我家的第一天。
......
“圓圓,我餓了,你昨天買的甜辣鴨脖呢?我明明記得你帶回來了。”
我又一次站在了房間裏,而我那三十歲的姑姑正赤著腳蹲在地上,翻我床底的零食箱子。
她翻的十分熟練,猶如在自己家一般。
我跟這個小姑隻相差十幾歲,每次來我家,她總是會在我家白吃白喝,大手大腳地翻用我的東西。
而從小到大沉默寡言的性格讓我根本抵抗不住她的行為。
去年年底,她跟前夫離婚後,被前夫騙盡了家產,無處可去的她開始住在了我家。
而我家是兩居室,除了爸媽的主臥就隻有我的房間。
從那之後,我就被迫和姑姑同住在一個臥室裏。
從零食到洗發水、護膚品,幾乎我的所有東西她都會用。
彼時我正在備戰高考,她卻經常看著前夫的聊天記錄哭一整夜,吵得我整夜不得安眠。
我煩不勝煩,本想去住校,老師卻告訴我宿舍滿了沒有空床位。
我隻能默默忍受,姑姑自從離婚後,情緒越來越空虛,經常跟著不同的男人出去,半夜三更回來。
她說,她過得太苦了,隻能用戀愛的甜蜜來麻痹自己。
每當我對爸媽吐槽時,礙於爺爺奶奶的壓迫,他們也無可奈何。
不僅要容忍這個小姑子白住,還要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而她動不動就以失戀為由躺在我的床上,什麼活也不肯幹,哭得梨花帶雨:
“哥,嫂子,還是你們疼我,男人都是不可靠的,隻有家裏才是我最溫馨的港灣。”
她儼然已經把我們家當成了她自己的家。
雖然嘴上這樣說,她找男人的熱情卻從來沒有熄滅過。
我媽歎了口氣,悄悄對我說:“圓圓,再忍忍,等你姑姑找到新的工作,到時候你也上大學去了,咱們也能輕鬆些。”
直到有一天,姑姑讓我照著手機手電筒看她的喉嚨。
“圓圓,我嗓子好痛,好像腫了,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
我皺起眉頭打燈一看,一股惡臭襲來,隨即我竟然在姑姑的嗓子裏看到了許多凹凸不平的“菜花”!
我嚇了一跳,因為在我的認知裏,這種症狀怎麼也不可能長在這個位置。
我艱難地告訴她,這可能是尖銳濕疣。
小姑卻當場尖叫起來。
“你這小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不是就是看我不順眼,拐彎抹角的罵我來著?”
“一個普普通通的咽炎還能被你說成這樣,虧你還是讀過書的!”
可從醫院檢查回來後,姑姑的神情就有些不自然。
之後我才知道,她故意把用過的毛巾跟我的交換,致使我感染上高危HPV。
我察覺身體異樣後,即使去醫院檢查,卻得到了這個晴天霹靂。
結果姑姑竟然對我的報告單拍照,大肆宣傳。
甚至告訴班主任,讓她好好教導和盯緊我。
連她喉嚨裏的菜花也讓我背鍋。
“都是因為你在學校跟男生亂搞,才傳染我得了這種臟病,你還有什麼臉麵活著?”
我被班主任拎出來,當眾罵得狗血淋頭,並且拉出全班男生查問。
因為受不了人雲亦雲,原本成績優異的我再也沒有去過學校。
後來,我重度抑鬱發作,從天台一躍而下,連高考也沒有參加,草草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重生到了她即將住進我家的那天,正值十一小長假。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她掃地出門,從哪來滾回哪去。
我看著翻箱倒櫃的小姑,突然上前拽開了她。
“你幹嘛......呀,全都給我了啊。”
“小姑,我這幾天胃疼,不能吃辣的,你替我都吃了吧。”
我微笑著把囤的鴨貨全都翻出來遞給她,看著她沾沾自喜的神情,心中腹誹。
吃吧,全都給你吃,吃飽了才好上路。
小姑滿意地啃著鴨脖,顧不得擦嘴角的紅油,對我囑咐:
“我過幾天就搬過來了,你好好準備準備,自己收拾出個地鋪來睡,我神經衰弱,不習慣跟別人睡一張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