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車禍了!”
抵達人民醫院時,沈知意正高掛著一條石膏腿,額頭還卷著厚厚的紗布。
聽護士說,他是三天前晚上進來的。也就是說,他是診療我之後,回家當晚發生了意外。
沈知意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他向來都是思維敏捷的人。
“時女士這麼信任我,專門隻找我看病啊?”他對著門外的我說道。
我隻好推開門進去,狼狽且帶著擔憂。
“把門鎖上吧。”沈知意道,帶著命令語氣。
我照做了,他又說:“把窗簾拉上。”
我也照做了,“你要睡覺嗎?”
“你不是來找我做檢查嗎?”沈知意又道。
我驚得差點跳起來,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要在這裏……
“時女士大老遠過來,難道不是為了找我看病嗎?”
我渾身發軟,想著下午還約了羅金瀚談判,沒有時間輾轉別的醫院。
……
沈知意臉色如常,薄唇輕啟:“時女士,麻煩你配合一點,我車禍傷得這麼嚴重還在為你看病,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沈知意!”
“你沒看見我脖子動不了嗎!”
“那……你看不了病就別看啊!”
“……”沈知意沉默片刻,“我也沒收你掛號費啊。看不到,咱倆扯平了。”
“所以呢,複診結果是什麼?”
沈知意吞了口唾沫,“下周三再來,這次……看得不是很清楚。”
“……下周三見。”我咬牙切齒道。
隨即奔向羅金瀚的娛樂公司。
他頂著啤酒肚,眼神猥瑣地問:“簽約二十年,這兩百萬就是你的了,你也不想你爸死在病床上吧?”
我盯著羅金瀚,瑟瑟發抖。
當初爸爸在工地裏被人陷害,被一個磚頭從十層樓高的位置扔中,被砸得頭破血流,還引發了一係列並發症,生命危在旦夕,醫生建議做手術,可我掏不出手術費。
麻將母親更是欠下一屁股債。
我走投無路,羅金瀚找到了我,說要包養我,我答應了他。
可他並不是要我做情人,他有特殊癖好,喜歡女人舔他的腳,而且還要當著眾人的麵。
他的妻子跑過來罵我是第三者,拍了照發給了我唯一置頂的沈知意。
後來,羅夫人陷害我,把我賣到國外會所。羅金瀚把我救出來,想要了我,我沒同意,再也沒見過他,一直埋頭拍戲。可是今天父親忽然病情加重,我隻好再次跟羅金瀚談判。
就在我拿筆要簽字時,手機鈴聲大響。
是一串陌生號碼。
“我先去接個電話。”我走去門口。
“羅金瀚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這樣能把自己賣給我麼?”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繚繞。
我不敢相信這是沈知意說的話。
“你不嫌我臟嗎?”我低下頭道。
“過來我的病房,我隻給你30分鐘。”
我回房拎起包包,可是羅金瀚攔住我,“你現在不簽,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我心一硬,推開他。
回到醫院。
沈知意用眼神示意我坐床邊,我想了想病危的父親,什麼都能豁出去。
我一坐下,沈知意立即握住我的後腦,使我貼近他,就在麵對麵隻有五厘米的距離,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眼神交織電光火石,一觸即發。
後腦的手再一用力。
沈知意一隻手握著我的後腦,一隻手抱緊我的腰枝。
一把輕輕地按著我,讓我躺在他身上。
下一秒,沈知意霸道地吻我。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我被嚇得後退。
沈知意癡癡望著我,“400萬,摸一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