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學生每年種完樹後都會給自己的樹掛上屬於自己的標識,楊鬆梵的掛的就是塊木牌,上麵畫著籃球和一個女孩的簡筆大頭畫,但是因為時間太長雨水衝刷,圖案已經模糊不清,隻能看出模糊的輪廓。
看完楊鬆梵的樹,我想,那梓茗的樹上會掛什麼呢?一邊想著一邊我一棵一棵樹的看過去,當看見一棵掛著中國結的樹時,我知道,我找到了。這種中國結是我和梓茗剛剛學的時候編的,手法不熟練,有些地方總是弄錯。我對著這棵樹拍了照。
手也不聽使喚的朝樹根下麵挖,不深處果然被我挖出一個盒子。打開是我和梓茗的合照,背麵寫著我們都會幸福。
這時楊鬆梵也走了過來,看著我拿著照片坐在地上出神。連忙把我拉起來又從包裏拿出濕紙巾幫我把手擦幹淨後問我發生了什麼,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就是看到年少的照片想閨蜜了。
出了校門之後我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當中,對楊鬆梵說下次請他吃飯,今天我就先回家了。
楊鬆梵點了點頭說有什麼事可以找他,然後我們互相加了聯係方式後我就打車回家了。進家門前我把照片放進包裏放好,又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之後才開門進去。我昏迷那段時間已經讓父母著急了,現在既然醒了就不能讓父母擔心了。
我進家門的時候爸爸正在做最後一道菜,看著廚房裏忙碌的背影和桌上的飯菜,好像今天所有緊繃的情緒都放鬆下來了。
爸爸說媽媽去跳廣場舞了,所以我們先吃。吃完飯後我回到房間換了衣服躺在床上將白天找到的照片拿了出來,照片是我們初中畢業之後拍的,當時錄取通知書下來後我們不是一個學校我難過了好久,然後我們去拍了這張照片,約定考在同一個學校。
這照片應該是兩張,我的那張大概率是被父母收起來了。迷迷糊糊中我看著照片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