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灰意冷,抱著麵目全非的封喉走回宮,每日抱著我的封喉呆坐著。
太監婢女一向見風使舵,見我惹了貴妃,便對我冷言冷語,斷了我的衣食炭火。
終於我倒下了,一連高燒了好幾日。
不知何時,我從昏沉中醒來,看到皇帝坐在我的榻邊,吹涼滾燙的藥,遞到我的嘴邊。
我下意識推開藥碗,抱緊懷中的鐵疙瘩,縮進了床榻裏。
可他強拉過我的手,把我擁入懷中。
刹那間我懷裏的東西便被扯掉在地上,滾了一圈灰塵。
我顧不得手上的疼痛,掙紮著想要甩開他。
他將我握得更緊,我疼得全身發抖,目光卻鎖在地上。
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輕嘖一聲:“什麼臟汙東西,趕緊丟了。”
小太監忙不迭地上來,我簌簌地淚流下來。
他抬袖擦幹我的淚,滿臉笑意:“朕不過是讓貴妃監督了你幾日,便如此委屈麼。”
“看來你在教習所是有用心在學的,如此這般小女人姿態,朕還是第一次見。”
我抬起頭,喉間湧上腥甜,猛地撞開他逃進房外。
白著一張臉死死抓住門框,艱難地喘息,我又能逃往何處。
隨後跟上來的皇帝扯過我的手腕,將我抱回床上,探了探我額頭上的溫度:“差不多得了,欲拒還迎的戲碼玩久了朕也會煩膩。”
他覆上來,我望著頭頂的紅紗,眼神一片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