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群嘲是yoyo哥,隨便yoyo兩句就能五五分賬。
同甘共苦十年的女友嫌我不長進,夥同經紀人把我踢出公司。
解約後,我靠梵音說唱火遍全網,演唱會門票更是炒到五位數。
可離了我的女友,卻淪落到連票都賣不出去。
後悔的她跪求複合。
剛得獎的國際影後當即把結婚證甩到她臉上。
“晚了,他已經是我的了。”
......
門沒關嚴實的辦公室裏,我的女朋友許悠正衣衫不整地靠在經紀人江華的懷裏。
江華的手不安分地在許悠肩上滑動:“悠悠,我和沈毅誰更厲害?”
許悠媚眼如絲地纏上他的腰:“這還用說嗎?就他那個軟蛋,怎麼和江哥你比?”
聽到這裏,我的腦袋仿佛被人打了一悶棍,嗡嗡作響。
我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手機,按下了錄像鍵。
緊接著,就聽到江華嗤笑一聲,說道:“他這個軟飯男,我早就看他不爽了,隻會yoyo兩聲,居然蹭了你十年。”
聽他這麼說,許悠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哼,我早就想踹了他了,一點都不長進的廢物。”
我捏著手機的手不受控製地微微發抖。
從她做駐唱歌手開始,我們同甘共苦了十年,才走到今天,沒想到她對我的評價就是兩個字——廢物。
我的心像是墜入了冰窖,屋內的江華卻興奮不止:“那咱們就踹了他,正好過幾天合同到期,以後我隻捧你一個,包管把你捧成天後。”
聽到“天後”兩個字,許悠忍不住在江華油膩的臉上親了一口:“江哥,果然還得是你,你真是我的大福星。”
但很快她又皺著眉說道:“可是......沈毅會不會賴著我不放啊?”
“他敢?他要是不識相,我們就讓他身敗名裂!”江華的語氣裏透著一股子陰狠。
許悠卻咯咯咯地嬌笑出聲:“江哥就是江哥,果然霸氣。”
江華聞言,摟著許悠緊緊貼向自己:“哥還有更霸氣的。”
後麵不堪入目的畫麵我沒有再看,而是默不作聲地轉身離開。
要不是今天臨時回了公司一趟,我還真不知道他倆背後的陰暗勾當。
三天後,我看著桌上自願退出組合的合同,瀟灑地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坐在對麵的許悠見此不禁一愣,她本以為我會死纏爛打,於是不由問道:“沈毅,你真的沒有一點不舍嗎?”
我瞟了她一眼,冷冷說道:“難道我說舍不得,你就不會跟我解散?”
許悠聞言垂頭,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我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她卻拉住我的手臂,聲音哽咽地說道:“沈毅,是我對不起你,你別怪我。”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就這樣吧,以後我們沒關係了。”
說完,我大步離開了公司。
她這虛偽的嘴臉,我怕看了爛眼睛。
從前的許悠雖然是個寂寂無名的酒吧駐唱,卻單純沒有心機。
我可憐她年紀那麼小就出來打拚,就讓她在我的酒吧裏常駐,還陪著她去參加綜藝海選。
我們意外以情侶組合出道,同甘共苦了十年。
如今功成名就,她卻迫不及待地踹開我。
也無所謂,隻不過是從頭再來。
我重操舊業,在古鎮裏開了一家酒吧。
同一時間,我和許悠組合解散的消息也被公開了。
“沈毅退圈”更是被刷上了熱搜。
許悠在接受采訪時幾度哽咽:“這是沈毅自己做的決定,我留不住他。”
主持人又問:“以後一個人唱歌了,會不會不習慣?”
許悠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靦腆地笑了笑說:“也還好吧,畢竟以前我也跟一個人差不多。”
這跟直接說我多餘,也沒啥區別了。
聽到這話,觀眾都哈哈大笑起來,連主持人也跟著捂嘴笑了笑。
電視機前,我也跟著冷笑一聲。
我“混子”的名聲真的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本以為好聚好散,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可我沒想到,許悠還公開陰陽我。
如果她再不識好歹,就休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