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妻子白月光的母親同時患了癌症。
唯一的特效藥隻有妻子的公司有。
我本以為妻子會把藥給母親。
可她卻拿走了藥給白月光的母親,我母親搶救無效不幸身亡。
我驚怒之下去找了妻子,卻被她的情夫羞辱。
在給母親送葬的路上,我遭遇了那一年最大的台風。
巨大的廣告牌生生的把我砸死,鋼筋插入了我的肺裏。
妻子崩潰的喊著我的名字。
可是已經太遲了。
......
“阿深,媽媽可能陪不了你太久了。”
母親虛弱的看著我,她的頭發已然花白,眼角眉梢的皺紋清晰可見。
從前她是德高望重的教授,是桃李滿天下的名師,此時此刻隻是一個瘦弱的老人。
甚至因為長時間生病躺在床上。
她的肌肉都已經萎縮了起來。
現在就連說話都很費勁。
我握著她蒼老枯瘦的手,眼裏的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媽,你別擔心,瑤瑤的公司不是有特效藥嗎?隻要等她把特效藥送來了,您就不會有事了,您很快就可以重回講台了。”
母親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可我知道這個笑容幾乎是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這時候她突然昏了過去。
我緊張的出去叫了醫生。
醫生走進來看見她的狀況瞬間臉色大變,“傅先生,您趕緊叫蘇總把特效藥拿來啊!要是再不拿來的話,您母親真就撐不住了!”
蘇瑤答應我去公司裏拿特效藥。
可是她說藥出了問題。
她現在去公司裏守著,一旦確定可以臨床使用了,馬上拿給我。
我相信蘇瑤肯定跟我一樣迫切要救母親的。
因為蘇瑤不僅僅是我的老婆,還是我母親資助到研究生畢業的學生。
我們結婚的時候,母親幾乎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蘇瑤創業,還幫助她逃離了原生家庭的那個魔窟。
結婚那天,蘇瑤哭著跪在母親麵前,說她把她當親媽看待,她要用一生報答母親。
可是為什麼,這些天蘇瑤都沒有來。
我給她打的電話一個都沒有打通。
可是現在馬上要來不及了!
我慌裏慌張的給蘇瑤打電話。
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她才接。
她自從成為了蘇總之後,脾氣就大了不少。
她接起電話,語氣極其不耐煩的說道,“催催催,就知道催,又不是馬上趕著去投胎!”
蘇瑤的話實在是難聽。
可我顧不得這麼多。
我猩紅著眸子,話說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老婆,不管那個藥能不能臨床使用,你都趕緊拿過來吧,媽…媽她快不行了!”
蘇瑤聽到這話,不僅沒有著急,反而嗤笑了一聲,“上次去看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就突然不行了,我告訴你傅深,你別給我裝,我還不知道你嗎?你不就是覺得我這麼多天沒有出現在你麵前滿足不了你的控製欲嗎!”
“少拿你媽來騙我。”
我被她這麼說,幾乎要崩潰的大喊了。
“蘇瑤!我沒有騙你!你趕緊帶著藥過來!”
可是蘇瑤的下一句話幾乎要讓我站都站不住,“沒藥了,我給薑明輝他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