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來,我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對麵一個凶惡的中年人正磨著刀,一身肌肉幾乎要把黑衣撐爆。
看到我醒了,陰測測的開口。
[呦,醒了。]
[你,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你吐一塊金子,你就能活一天。]
肌肉男把刀貼在我的臉上,又朝著我比劃了幾下。
他似乎在比量從哪兒下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哪來的金子。]
肌肉男猛的給我來了一巴掌,揪起我頭發。
[嗬嗬,你男朋友都告訴我了,裝什麼。]
[你們這些女人真是惡心,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肌肉男朝地上呸了一口。
我閉上眼睛,不和他爭辯,他像是超雄,況且我也不能暴露我會吐金子這件事。
肌肉男嘿嘿的笑了兩聲,拎著刀就在我胳膊上劃了一刀,鮮血直流。
我痛的眼淚直掉,蜷縮著後退。
[吐不吐。]
[我根本就不會吐金子,那個男人是個渣男,他陷害我。]
肌肉男又在我胳膊上劃了一道。
[你男朋友視頻都發給我們了,就是從你口裏吐出來的。]
我感到一絲恐懼,趙永在我家安了監控!
他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密謀綁架我這件事了。
肌肉男見我還是不鬆口,去身後拿了一包鹽過來,一邊撒一邊劃新的傷口。
痛意令我恨不得昏死過去,但肌肉男又一次一次的將我打醒。
嘴唇上麵沒有一塊好皮,全都被我咬掉了,鼻子隻能聞到周邊的血腥味。
我一次次的昏迷過去,又一次次的被弄醒,猛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我不會吐金子,他隻是想報複我,那是他之前騙我,讓我跟著做的一個魔術。]
但那個男人並不信,用盡各種手段逼問我。
我已經數不清這是昏過去又醒來的第幾次,肌肉男已經開始遲疑他的猜測,我勾唇笑了笑又噴了一口血出來。
另一個聲音尖細的男人聲音突然響起,
[嘴這麼硬,那就上點藥得了,最近新出的迷藥正愁沒人試藥呢。]
新回來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他手拿針管。
我眼睜睜的看著針管離我越來越近,害怕的大腦一片空白。
突然尖嘴猴腮男人身後的男人出現擋在我身前,煙頭掉在地上,小小的火焰瞬間點燃地上的青草。
[爺來問她好了,你們這些廢物,別浪費了這等好藥。]
我費力的抬起眼睛看著他。
他有一副極好的皮囊,但臉上有一條疤橫穿了他的半張臉。
他把我帶到了後麵的小樹林裏,扔給我一瓶消炎藥。
[這兩天我會把你送出去,下午黑老大要來,現在送你走動靜太大了,所以你先忍耐一手,等他走了我才能把你送出去。]
[那你怎麼辦。]
那個男人眉毛挑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考慮他。
[你在這隻會礙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