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活一世以來,寧以卿從未像現在這樣恐懼過。
她不知道這一日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隻記得麻木地燒水、擦血、倒水、再燒水、再擦血。
一開始,陸宴禮身上的血好像流之不盡。
後來,血漸漸少了,她開始慌張,顫抖著問丘鶴年,他是不是會死?他是不是要死了?他的血都流完了是不是!
即便陸宴禮的傷勢已經平穩,丘鶴年和寧致遠也輪番安慰她,信誓旦旦地保證那支箭並未傷及心肺,隻是紮得太深,虧損了些氣血,恢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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