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陳天明不可置信的樣子，滿是鮮血的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不可能？不可能嗎？”
“哈哈，沒有不可能，陳天明，這一切都有可能。”
說完，竟然一口氣沒上來死了過去。
陳天明一直看著對方很久，才從震驚之中醒悟過來。
“是的，沒有不可能。”
其實梳理至今發生的事情，真的沒有不可能。
劉精明的身份變化，劉小小手機那個暗夜的男人，還有假左州王，假神將。
這一切，難道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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